他看著面前這個笑意滿滿的女人,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而身體里的憤怒和震驚比意識來的更快,所以暴漲地化力撕碎了所有的理智,手里已握了長棍在手,瘋也似地朝她砸去。
棍未落,他卻倒了下去。
輕瑤扶起被自己打昏的關書書,將他放在了椅子上。墓幺幺擦了擦手指,面無表情地坐了下來,把手帕扔到了那空空蕩蕩的棺材里。
“把東西送給匡二娘,回家。”
“是”輕瑤拿起那棺材,消失在空間暗流里。
“你說什么”匡海坊大掌柜,也就是那個老頭匡游飛轉過身來,吃驚道,“幾個大活人就這么消失在了我們匡海坊里”
“是”方明郁悶之極,“法陣也檢查過了,沒有任何漏洞,一定不是用隨行符走的。”
“不用查了。”匡游飛的妻子海穎一把捏碎了手里把玩著的隆金,“他們之中有個空間挪移的高手,我猜,就是那個女護衛。不然,也不會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找到小福和小滿。”
“這幾個人是有備而來。”匡游飛頹然地坐到了椅子上,看起來又老了幾歲。“也罷,讓天羅里繼續查這幾個人的來頭,我就不信了,還能是從土里鉆出來的不成”
“呵呵。”海穎嬌媚的笑了起來,年輕卻并不怎么好看的臉上此時更加邪惡而陰狠,“老頭子你這么著急干什么有那左水,就算我們不用天羅去查,他們也早晚會再次栽倒我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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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幺幺臉色一沉,伸手攬住了他的腰。眼一眨,生滅力遮瞳,就看出他身體里的經脈有崩裂的痕跡他竟然不知何時自絕了經脈
“輕瑤,酒”
輕瑤臉色大變,忽然意識到了什么沖上前去看關書書的酒杯,極為快速地用手指抿了一下那酒杯邊緣放在鼻尖。果然如墓幺幺所料,酒里有毒。她聞了兩下,立刻說道“卿云丹,能解毒”
還好丹宵宮一趟,墓幺幺別的不多,就從丹祖那搜刮的丹藥多。她立時雙手卡住他的嘴,要強行給他灌進去丹藥。他死死咬住牙關,嘴角的笑說不出是輕蔑還是解脫。
“草。”她開口罵道,一不做二不休,仰頭將手里的卿云丹含到嘴里,俯下身來低頭湊到他嘴邊。
或許是毒藥的侵蝕讓他意識開始有些松動,他忘記了錯愕,反應緩慢地看著她低下頭來,吻到了他的唇上。
渙散的神智僵硬得無法凝聚出一點點思維,她的唇涼涼冷冷地像是一把刀,斬斷了他意識和行為之間所有的聯系。
暖風落絮飄香雪,小雨沾花濕夢云。
他莫名地想起這樣的詩來。
她的舌,她的氣息。
輕易地撬開了他用尊嚴死死咬住的牙關,抵開了他寧死也要救下這些人的意志。丹藥在她的舌尖上轉著,直入他的口腔,清香柔和的氣息似花蕊上搖曳的清粉,綿綿軟軟,柔聲細語。她是怕他還在抗拒,所以用舌尖不停滴刮擦著那丹藥,也摩挲著他的唇齒,帶起一片喧囂的波瀾。
于是他鴻蒙大震,忽然驚醒。他開始反抗,開始笨拙的退縮。
一方是蠱惑,一方是躲閃。可唇齒相依時,當柔嫩地肌擦過敏感的舌根,他身體里一種難言從未有過的觸覺,點燃了他的身體每一處難言。當敏感和痛覺同時來臨,當意識沉浮無法清明,當糾纏來的如此纏綿。他的呼吸開始重了很多,反抗也變成了回應,直至侵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