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殺小滿”匡祝狂喜,可緊接著就冷靜下來,“不對,小滿的氣息都沒了,你不用妄想能騙我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來路,但是你這樣藏頭遮尾,心懷不軌,誰知道這是不是你又一次奸計”言罷,那些彩線再次張牙舞爪地朝墓幺幺飛去。
這時,墓幺幺伸出手來,摘下了面紗。
碧眸,蛇紋,紅唇。
匡祝的心跳其時像是一張被擰干的抹布,只有痙攣。她捂著胸口無法置信地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好久顫抖地伸出手,摸索上了眼前的酒杯“墓貴子,所以,你才能呵呵”她深深地盯著墓幺幺的眼睛,好像要從里面盯出一朵花來,“如果是你,那一切都能說得通了。”
“匡姑娘倒是高看我一眼。”墓幺幺微笑以待。
“我匡海坊是做什么吃飯的”匡祝自嘲地笑了笑,“雖說不至于和相爺的疏紅苑平分秋色,但也不至于落太下乘。說起來,關于你的左水在我匡海坊里著實叫一個好賣。來買你左水的,那可真真是說不知有多少。”
墓幺幺挑眉,“那關于我的左水都是什么樣的”
“呵呵。”匡祝只笑。“貴子不會費盡周折整這樣一出瞞天過海的好戲,就是為了向我打聽關于你自個兒在黑市上的價值吧”
“難說。”墓幺幺手指輕抬,示意匡祝喝上一杯,“酒里沒毒,反而有一些補藥,對你的傷有好處。”
出乎墓幺幺意外的是,匡祝喝的很痛快。她一杯下肚,又非常不見外的自己為自己盞滿,還不忘給墓幺幺也斟上。
“小滿真的沒死”匡祝仰頭喝下酒。
“這個取決于你。”墓幺幺回答的很痛快。
“我明白了。”匡祝點了點頭,看著墓幺幺,眼神堅定。“如果貴子是為了通過我榨取匡海坊的左水,那貴子就請直接殺了我娘倆吧。”
“哦”墓幺幺笑了。
“當然,您大可以不信,把我扔給疏紅苑里,甚至讓王師傅親自來審我,你也得不到任何左水。您大可以一試,這個沒關系。”
墓幺幺來回轉動著手里的酒盞,笑意盈盈“我果沒看走眼,匡姑娘是個狠角色。”她微微一頓,“可我要的不是你的左水。”
“你要什么”
“在聽我要什么之前,不如先聽聽我可以給你什么事成之后,我給你三個好處。一,我把小滿還給你。二,夕祥丹,我可以無限期供應給他們。最好的是第三個,”嶙峋地酒光將墓幺幺的唇化的分外柔軟,比她翠眸里的柔光蜜意還要濃還要光潤,“我可以讓柯桑生不如死。”
“我會讓他腐爛在十八層地獄里,比你當年還要悲慘上一萬倍因為他沒有一個,像我一樣的渡客,卻有一個像我一樣的惡鬼。”
墓幺幺緩緩站了起來,走到匡祝的身后彎下腰,輕輕湊到她的耳邊“你闔家幸福,他生不如死。只有這樣的快意,才對得起你這條我剛賜予你的賤命。”
匡祝愣愣地僵在原地,仿佛失去了魂魄一樣。她嘴角微微扯動,最后,忽然狂笑,一聲高過一聲。她笑盡了,立時收聲,極為痛快的點了點頭“夠爽夠快意夠我這條賤命”她停頓了一下,說,“貴子要我做什么,大可一說。”
墓幺幺滿意地直起了腰,輕輕說道“我要你”
今天先更一更哈,昨天在路上到賓館已經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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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