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墓幺幺笑了。
“當然,您大可以不信,把我扔給疏紅苑里,甚至讓王師傅親自來審我,你也得不到任何左水。您大可以一試,這個沒關系。”
墓幺幺來回轉動著手里的酒盞,笑意盈盈“我果沒看走眼,匡姑娘是個狠角色。”她微微一頓,“可我要的不是你的左水。”
“你要什么”
“在聽我要什么之前,不如先聽聽我可以給你什么事成之后,我給你三個好處。一,我把小滿還給你。二,夕祥丹,我可以無限期供應給他們。最好的是第三個,”嶙峋地酒光將墓幺幺的唇化的分外柔軟,比她翠眸里的柔光蜜意還要濃還要光潤,“我可以讓柯桑生不如死。”
“我會讓他腐爛在十八層地獄里,比你當年還要悲慘上一萬倍因為他沒有一個,像我一樣的渡客,卻有一個像我一樣的惡鬼。”
墓幺幺緩緩站了起來,走到匡祝的身后彎下腰,輕輕湊到她的耳邊“你闔家幸福,他生不如死。只有這樣的快意,才對得起你這條我剛賜予你的賤命。”
匡祝愣愣地僵在原地,仿佛失去了魂魄一樣。她嘴角微微扯動,最后,忽然狂笑,一聲高過一聲。她笑盡了,立時收聲,極為痛快的點了點頭“夠爽夠快意夠我這條賤命”她停頓了一下,說,“貴子要我做什么,大可一說。”
墓幺幺滿意地直起了腰,輕輕說道“我要你”
今天先更一更哈,昨天在路上到賓館已經很晚了。
這兩天開會比較忙哦所以只能集中在半夜更新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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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心
夜深。
無名野湖,黑船停泊,眼見并無人下船。
適時,涼風微月,酒溫正好。
湖邊的小亭上,墓幺幺斟滿了兩杯酒,垂睫,微微一笑“來了那便坐吧。”仿佛脖子上出現的彩線不夠鋒利,仿佛身后女人的化力不夠兇悍。
“你是誰”匡祝殺氣凜凜的聲音里,帶著剛出土的血腥味。
墓幺幺端起酒盞慢悠悠地說“一個渡客。”
很久。
匡祝收回了那些比刀還要兇猛的彩線,撩起衣衫坐到了墓幺幺的對面。她望著這個籠罩在面紗下看不清真容的女子,沉聲道“是你救了我。”
“我不是佛陀,并不救人。我只是個渡客,渡你,也順便渡自己。”
匡祝緊緊地盯著面前的這個女人,面紗下看不真切她的面容,只憑著輪廓的話絕對是從未見過的陌生人。但是,她仔細地端詳著,而對面的女人也毫不在意自己的視線,那樣肆意到幾乎有些狂妄的姿態
隨即而來的想法,讓她不由地呆了“是你”驚訝比想象中的還要快,暴怒和仇恨瞬間吞噬了匡祝的理智,她雙手拍在桌上站起,五彩斑斕的線瘋狂地噴涌而出,欲將眼前殺害自己女兒的殺人兇手碎尸萬段。
“當然,也渡你的女兒。”墓幺幺不緊不慢地說著。
那些彩線戛然而止,“什么意思”
墓幺幺這時微微抿了一口酒,語意平淡“你都能死而復生,為何你女兒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