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野夫。
囚虞上。
她想起這個稱呼來。
在這世上,虞上這個稱呼,是最不可聞的一個稱呼。不同于尊者大宗這樣的尊稱,能擔得起虞上這種稱呼的,并不只是看實力而是要戰爭。
能擔當起虞上這個稱呼的,在她記憶里,也只有幾個德高望重的老前輩,并且都是千年以前,在對十歿族的戰爭中有過相當功勛的大人物。
可哪怕是在牧畫扇的記憶里,她也從來沒有聽說過,更沒有見過囚野夫。
所以他到底是誰
這時,終于有人打斷了他們之間怪異的氣氛。
也直接將墓幺幺的思緒瞬間扯會到現實
因為說話的這個人,是她的熟人。
“囚虞上。”一席華貴叢瑾繡紋長袍的男人走了出來,極為恭謹的行禮,自人群里依然是那么的顯眼,仿佛所有的光芒,都聚集在了他那冠玉的容姿之上。
狐玉瑯
他怎么會在這里
作者有話說
愛你們,寶寶身上有些出疹子,明天一早要去醫院,明天下午應該可以多發幾更。
謝謝大家的票票和支持。
另外花箋和畫皮不是不更,花箋和畫皮章節都出現錯誤了,我需要調整重發:3」
心累
愛你們所有人。
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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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那邊等待的人似已等久,提著的燈籠開始有些晃蕩不安的樣子。
可亭子里,卻是那樣的靜謐。
靜謐的仿佛是另外一個世界。
眼前可見的,墓幺幺臉上完美無缺比妝容還要精致還要恰到好處的微笑,像木偶戲重彩的粉面桃娘那樣厚重。她的眼睛,卻是像木頭雕刻出來的,所有的感情,色彩,于一瞬間灰飛煙滅。
“你想要如何。”這是她終打破了這份詭異的死寂之后,第一個問題。
“你想要什么。”第二個問題。
“你是真的想死嗎”第三個問題。
囚野夫靜靜地看著她,手指虛晃過她的眼前,是誠懇的贊意。“我人可能真是有些老了,真的很疑惑,我不在的這些年,這庸平無味的世上竟也會出現你這樣的人物。”他唇畔淺淺勾起,“你看到這樣的畫,你一不對我死纏爛打,二沒有方寸大亂,三亦無悖言亂辭。”
“真是一個不得了的小姑娘。”他伸出手,幾乎有些寵溺地撫弄著她的頭頂。
墓幺幺并沒有反抗。
天知道她現在身體里的生滅力在狂涌著幾乎要跟隨著她紛亂不堪的理智一同爆炸,炸出所有壓抑過的煞氣和殺機。
她真的想殺了囚野夫,這個人,太可怕,她第一次在一個人面前萌生出弱者的姿態。
這讓她,失望而憤怒。
“殺了我,就沒有人賠你錢了,你也無法傍上我這個財大氣粗的有錢人了。”他的笑愈發寵溺。
可是墓幺幺的笑,卻壓抑不住的變形扭曲。
這時,那邊等著的人怕是真的有些著急了。貞信再次通秉道“主上,天色已不早了,您看”
“好的,讓他們來吧。”囚野夫總算應聲了。
那些神秘的來賓,在貞信的帶領下走上了橋。橋并不長,很快就可以到達他們所在的這個亭臺。
墓幺幺深深呼吸了兩下。
畫卷里的牧畫扇,一襲白衣,笑意安寧。
她手指微微蜷起,生滅力開始有條不紊地在經脈里運轉。
突然,她手心一暖。囚野夫牽起了她的手,朝前一拉,將她半抱在了懷里。他垂下頭來,溫柔的話語落下“雖然你不問,我還是會告訴你。誰讓我這么喜歡你呢我這只左手,其實是我的第三只眼睛。”
她登時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