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沒有任何人,可以在我眼前用易容術,也沒有人任何人可以在我眼前用人皮面具哪怕是真的,換了一張臉。”
他的輕聲細語在一片蛙聲蟲鳴戚戚之中,像是被風吹散的蒲公英,微弱而淼淼。
那些人馬上就要來到了亭子里。
已聽見他們的腳步聲,細細碎碎。
如果讓他們任何一人,看見這幅畫
她微微咬住了唇。
“放心吧,我不喜歡強迫人,尤其是強迫我喜歡的小姑娘。那樣,真就是太下流了。”他手在她面前揚起,“你換了一張臉,還又易了容,想必是真的不想讓我認識你。”
他低低地嘆了口氣,可并不失望,反是那樣的柔情似水。“這世界太過無趣,一生又太過漫長。能遇見一個讓我想認識的人,挺不容易的。所以,我還是更想有朝一日,你站到我面前,像是畫里的那樣,告訴我你的名字。”
他伸出手,莫名其妙地覆上了她的眼睛。
“雖然我的左手能看到那樣多的東西,可是它依然看不明白,為何畫里那么乖巧的小姑娘,會有這么悲傷的眼睛。”
她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可卻是她此生第一次遇見過的,不害怕,不恐懼,不憤怒,不一閉上眼就全是血淋淋的恨的黑暗。
是溫柔的。
像是很多很多年,沒有睡過的一場好夢。
咝咝啦啦
她看不到,卻聽見面前的畫燒毀的聲音。
也聽見在那些人終于來到亭臺之上的時候,他那樣說了一句“希望下一次我能畫一個眼睛也在笑著的她,眉眼彎彎,想來好像只有這樣才是可以配得上她的國色天香。”
他松開了她。
墓幺幺緩緩睜開眼睛,這是她第一次沒有去遵循理智去看那些神秘的賓客來推算對自己最有利的情形,而是轉過頭看著囚野夫。
囚野夫也在看她。
世界恢復喧囂。
囚野夫。
囚虞上。
她想起這個稱呼來。
在這世上,虞上這個稱呼,是最不可聞的一個稱呼。不同于尊者大宗這樣的尊稱,能擔得起虞上這種稱呼的,并不只是看實力而是要戰爭。
能擔當起虞上這個稱呼的,在她記憶里,也只有幾個德高望重的老前輩,并且都是千年以前,在對十歿族的戰爭中有過相當功勛的大人物。
可哪怕是在牧畫扇的記憶里,她也從來沒有聽說過,更沒有見過囚野夫。
所以他到底是誰
這時,終于有人打斷了他們之間怪異的氣氛。
也直接將墓幺幺的思緒瞬間扯會到現實
因為說話的這個人,是她的熟人。
“囚虞上。”一席華貴叢瑾繡紋長袍的男人走了出來,極為恭謹的行禮,自人群里依然是那么的顯眼,仿佛所有的光芒,都聚集在了他那冠玉的容姿之上。
狐玉瑯
他怎么會在這里
作者有話說
愛你們,寶寶身上有些出疹子,明天一早要去醫院,明天下午應該可以多發幾更。
謝謝大家的票票和支持。
另外花箋和畫皮不是不更,花箋和畫皮章節都出現錯誤了,我需要調整重發:3」
心累
愛你們所有人。
比心。
天氣超熱,寶寶們一定記得防暑分享一個妙招,買西瓜,打成西瓜汁放在冰箱,拿出來加點可可粉和酸奶爆好吃還消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