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不是。”他苦笑著搖頭,“我喜歡到處游玩,看看不同地方的風景,吃吃迥異的美食,體會一下各地的風土人情。可我平時,并做不到這些。仔細一想,好像和貴子的生活,一樣很是無趣。”
“不無趣啊。”她說,“雖我平時并不能像吃喝嫖賭這樣的事情如此愜意,可會給我帶來莫大的滿足。就像你一樣,你現在所做的事情,雖不是你喜歡做的,但是一定會給你帶來其他事情無法替代的滿足。不然,你為何要去做”
“也是。”他呵呵笑了,“珊姑娘真是通透。可是,你就沒有身不由己的感覺嗎”
“沒有。”她搖了搖頭,目光堅定而清明。“沒有人可以讓我身不由己。我的人生,屬于我自己,不屬于任何人。”
“”狐玉瑯有一瞬間的失神,他拿起酒壺喝著酒,久久說道,“如果貴子不是萬分幸運從未吃過丁點苦頭的一個人,那就是有朝一日終會名揚天下的大尊。小小年紀,就能有如此道心后生可畏。”
“名揚天下”她也灌了一大口酒,潾潾的酒水將她的笑容渲染的更加肆意而張狂。“我想要的是這”天下,都傾覆于我腳下。
她并不把話說完,可狐玉瑯也沒有追問。他又突然這樣問道,“珊姑娘好像很有宏圖大志,可否分享一下你年紀還小,日后,想要做什么”
“我啊”她想了想,“你真想聽”
“說來聽聽。”
“也沒什么。就是想殺幾個人,干點小事,賺點小錢,帶著自己的男人在這世上橫行霸道無人敢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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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甜。
甜死人不要錢
說到這里,他止住話語,酒樽倚于唇畔。霖霖的銀發間,他眉目似隱著燭燭晨明月,隨他淺笑,酒意馥馥,千花不如他,晝如錦。
“所以這位很是面生的貴子,可否告訴我,你究竟是我所認識的哪位呢”
久久,他們之間的空氣像是凝固了一樣。
墓幺幺緩緩張開嘴,笑意也漸漸淡了。
驀地,他忽端起酒杯一仰而盡,“但是今天,無論你是誰我都不想知道。”鐺啷啷,他把酒杯隨手扔在了腦后,探出手來一把摟住了她的腰肢,朝前輕松一拽。
“今天我不是天狐族的小王爺,你也不是我認識的某位隱瞞自己身份的貴子。”他用食指挑起她的下頜,定定地看進她的眼睛里,“我叫狐玉瑯,敢問這位日后打算和我一起要飯的姑娘,芳名幾何”
她幽幽地望著他,這般容姿華貴如今卻瀲滟著平和的男人,心腹里藏著整個灃尺大陸滔天的秘密和城府。她可以拒絕,可以起身離開,甚至以她的眼光里可以捕捉到他如今漏洞百出的防備,殺了他,仿佛也不是什么難事。
“珊妁。”她甫一開口,就后悔了雖用了仙妒花的名字,可第一個字,卻莫名其妙地說出了“扇”的諧音。
“珊妁鈿瓔累累佩珊珊,婥妁要肢輕婀娜。真是一個好名字。”他贊道,手指撫過她的眼眉,“珊姑娘,不知這長夜漫漫,可否賞臉與我共醉一場。”
他拿過一壺酒,遞給她。
她遲疑地接過來,沒喝。“你這酒勁太大了,萬一你再發情,我警告你,我會讓你正兒八經的永遠不能碰女色。”
“好的。”他答應的很干脆,自己也提了一壺酒,攬住她的右手一使勁,將她更貼近了自己幾分。“不過,我要抱著你。”
“王爺怕是不知男女授受不親幾個字怎么寫是嗎”她抬手去推他。
“或者,綁著你抱,也好像更有情趣一些。”他眉眼彎彎,真真一只狐貍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