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較真的不分高下,再次變成了笑場。
不自覺地,天已泛白。
狐玉瑯卻看著遠遠的啟明星,說道,“珊姑娘,冒昧問一句,你可有喜歡的人嗎”
“”墓幺幺的笑容一瞬間僵硬了一絲。不過,很快就恢復如常。“曾有過。”
“我有。”他轉過頭來,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發。“我有喜歡的人了。”
“那真是恭喜王爺了。”她淡淡地說。
“沒有什么好恭喜。”他把下頜抵在她的頭頂,有些依賴一般。“珊姑娘覺得什么是喜歡,什么是男女之間的情愛”
“如果我知道,怎么還能是曾有過”她笑的很平靜。
狐玉瑯好像嘆了口氣。“天狐族的壽命本來就太漫長,而我又不能近女色。所以在我眼里,女人和路邊的野草野花好像沒有什么分別。而情愛嗎,更是讓我覺得可笑。然而直到她”他停了一下,“和她在一起,我便不會厭惡自己漫長乏味的人生。有人告訴我,這大概就是情愛。”
“可現在我又陷入了迷惑不解。”他稍稍松開她一些,拉遠了他們之間的距離看著她的眼睛,“如果這是所謂情愛,那我為何如今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也不再厭惡自己漫長乏味的人生。”
他拿起她的手,攥在自己手心里,垂下頭來輕輕用唇抵在她的手背上。
“在我的人生里,沒有對與錯,只有值不值得。”
“可和你在一起無論諸般荒唐之事,說千種無稽之談,揮霍匡日累月,我都覺得,挺值的。”
“我為何會喜歡和你,偏偏是你,用這些毫無意義毫不尋道理的事情,浪費我的人生。”
墓幺幺愣了片刻。
忽然,她手伸到了他的胸口,沿著他的衣襟直接摩挲到他的胸口。
狐玉瑯有些狐疑地看著她的動作。
她的手指在他的肌膚上來回的摩挲,“有感覺嗎”
“涼。”
“還有呢”
“癢。”
“還有想”他表情忽然一停頓,笑,“又想親你。”
一個“你”字還沒落下他,他猝不及防不由地一個吃痛,倒吸了一口氣。
墓幺幺得逞在他胸口上狠狠掐了一下,“你對她我不知道,但是我能保證,你對我這個不是喜歡,是發情。”
她又停頓了一下,上下打量著他,“不過話說回來,你身材挺好呀。”
“”
她不知什么時候又把手摸進去了。“讓我再摸摸。”
狐玉瑯的表情有些抽搐,不由地忽然明白了她起初那句“你可別后悔的”意思了。看她這樣子,還摸的很愜意。他忍無可忍地把她手拽了出來,威脅道“你再摸我我就摸你了”
“你摸我那叫非禮,是犯法。在隆律里,我就是打死你也不犯法。”
“呵呵。”他笑。
啟明星落了下去。
酒也漸漸剩了沉底。
狐玉瑯扔掉手里的酒壺,將她一把打橫抱起,“我帶你看日出去。”
“好啊。”她笑著摟緊了他的脖頸。
穿過重重魏闕,千百帷帳,他帶著她來到了這宮殿的最高處是這巨大金絲雀的翼梢,這個地方是一處削薄的圍欄。下面,是萬丈深淵。
他忽然抱著她朝前一躍,一下踏上了那圍欄的頂端。
深淵的狂風烈烈地從上而下卷席而來,卻絲毫沒吹亂他的從容。他彎下腰坐下,將她放在膝上,指著遠方漸漸泛白的天際線“看,要出來了。”
日出得很快,依美得驚人。
但是不論過去多少年,她都不會忘記,在一個萬物還在沉睡的朝時,她看過這世間最美好的日出,是一個人溫柔的側臉。
高甜,高甜,甜死你們:3」
讓你們說我是后媽
我是親媽啦啦啦
再給自己打個廣告,另外兩本書花箋和畫皮在進行修章,本周有望恢復更新。
快月底了,求月票求月票花式求:3」躺平了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