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夾了一塊晶瑩剔透的花糕,放到墓幺幺碟子里,說“哦對了,至于那個內奸嗎,小王爺不用擔心。托我這個寶貝兒丫頭的福,已經找到了呢。所以如果你是想告訴我修篁里有內奸,就可以不用說了。”他的筷子在碟子上輕輕擦出清脆的響聲,像他的聲調一樣柔和。
可墓幺幺分明看見站在他們背后的貞信整個人都是僵硬的,不可遏制的顫抖和驚恐,她多少年來的戰斗本能瞬間就感知到了。他怕的,是囚野夫
囚野夫此時正靜靜地看著自己,和煦溫暖的笑容,依然有著說不出的勾魂攝魄,但是墓幺幺卻不由自主地攥緊了手里的筷子。
這是她第一次近距離感知到一個恐怖的壓力。
從一個沒有任何殺氣,沒有任何化力波動,沒有任何神識攻擊的人身上來的可以說是就連牧畫扇,也罕少碰見過的恐怖的壓力。
仿佛面前此時根本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座連看一眼都會暈眩的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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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寶寶上線啦解釋一下,囚寶寶不會平白無故的這么在乎墓幺幺的,不要激動覺得女主瑪麗蘇外掛上身了。這個小說沒有瑪麗蘇外掛
囚寶寶和狐玉瑯的對手戲日后也會很精彩的畢竟是我私心里蠻喜歡的兩個強男。
我喜歡強男強女,不喜歡強女弱男,更不喜歡弱女強男。
只有男女都很強,情感戲才會更精彩,對手戲也會更出眾。
我喜歡女主是女人看起來都會喜歡,男主是男人看起來都會敬佩的那種人。
這樣才夠味哈哈
狐玉瑯忽然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緊扣。他沒有回過頭,依然看著遠方的日出。哪怕日出的光線,已經開始變得刺眼。“凈博羅和修篁的對抗才剛剛開始。這場對抗日后會演變成曠世之戰,更或許,我不知道,會成為一場災難。所以如果可能,不要加入修篁,遠遠離開這一切是非,殺你的人,做你的小事,帶著你的男人滿世界去橫行霸道。”
“你怎么知道我還未加入”墓幺幺撇開所有他說的話,只問這一個問題。
“因為”他欲言又止,最后在她疑惑的眼光里,搖了搖頭。“我猜的。”
墓幺幺定定地直視著他,可他表情根本讓她抓不到任何馬腳。于是她望著山下的深淵,“看我心情吧,說不定心情不好我就不入了。”她話鋒忽然一轉,“你是修篁的內奸嗎”
狐玉瑯明顯愣神,“首先,我不是內奸。其次,你怎么知道有內奸”
“那些刺客出現的時機太巧了,如果不是你專門為我演的一出苦肉計,那就只能是修篁出了內奸。這個內奸大概和你的盤算差不多,覺得半路上突然出現我這么一個神秘人物來,還能讓虞上這么重視,一旦抓住了,一定可以打聽出來虞上的不少機密。可你說,這不是你的苦肉計”
“所以你信我了”他問。
“不。隨便你演,隨便你是內奸,和我又有什么關系呢內奸那是囚野夫擔心的事,你演苦肉計是你受苦我又沒少半分錢,還喝了不少美酒,占了不少便宜,過了很開心的一夜。”她露齒一笑,并不掩飾得逞的狡黠,“這樣的苦肉計,我還巴不得天天有人演給我看。”
“”他被她一番“真有道理”的話堵的半晌沒說話,良久吐出一口薄氣,似嘆。繼而轉過身來,仔細地看著她,沉默著。
好像要將她所有的眉眼都刻畫在心里一遍。
然后突然,他一把將她摟在了懷里,緊緊地將她的頭埋在了自己的胸口。
他好像有很多話想說,可最后說出來的話,簡簡單單。
“你不信我,這沒關系。但是有一點你一定要記到心里去永遠永遠不要相信虞上。”他的唇擦過她的耳邊。
有一吻,淺淺落在她額頭。
然后他松開了她,將她朝身后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