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在劇痛中醒來,渾身仿佛散了架一樣。她看見自己不遠處的對面,一座巨大的黑色石碑,上面寫著三字古篆流云碑。在碑體的四周,大約有一個不足二十尺的閃光光圈,而她正正被這光圈所環繞著。
看來,汪若戟還真是說到做到就把自己扔到了承軒祠里來了。她活動了下筋骨,試著沾了起來,朝著那光圈試探的走去。
不到跟前,就看見光圈亮了起來。
媽的,果然是禁制陣法。
她心里暗罵,怪不得不綁著自己了。
惡向膽邊生,她手上凝了一股力準備強破的時候
“不可”忽然一聲虛弱卻急促的聲音,從她背后響起。
墓幺幺的身體僵硬了片刻,回過頭來。
看著靠在那石碑旁邊,虛弱地幾乎無法站立的帶著面具的男人。
“染霜。”
月票加更我今天把前兩天的工作干完,累成狗還努力雙更你們不表揚表揚我嗎求票:3」
我很喜歡汪若戟和墓幺幺之間的互動,又暖又虐。
暖起來暖死個人,虐起來嗎還沒開始。
愛你們
忽然想起來,我這算不算劇透了:3」
茶盞里的茶氣裊裊上升,將男人剛才的溫柔氤氳了下來。不待她眨眼,茶氣隱隱,他已如常。仿佛剛才那樣的眼神,不過是她轉瞬的錯覺。
“所以,幺幺。”他靜靜地看了過來,“我再問你一遍,惜景扇是否認你為主了”
久久,墓幺幺點了點頭。
“是的。”
“好的。”汪若戟的反應比墓幺幺想象的要平靜太多,甚至還不如剛才聽見她說巧合兩字來的激動。“既然如此,我今天來,還有第三件事情。”
“什么”
“來人,帶走。”
墓幺幺一愣。
大門應聲而開,嘩啦啦沖進來一片靜夜衛。還不等她有所反應,腿上一軟,登時整個人就被按到在了桌子上。
她不可置信地轉頭看到王師傅熟悉的笑臉,這才回頭看向汪若戟“你做了什么”
“把她綁了送到承軒祠,聽候發落。”
“汪若”
還不等說完,話剛到一半,就小腹一痛,整個人就像蝦米一樣被王師傅推倒在了地上,被王師傅那刁鉆的手法直接封死了數個穴位,連話也無法說出一個字來。他輕輕湊到墓幺幺耳朵旁邊“乖徒兒,老實點就不會受苦。”
汪若戟此時才不疾不徐地站起來,順手將手里的茶杯放在了桌邊,從懷里拿出封信,扔到了她的面前。“宮里有人給你的信。”
“拿給她。”
“是。”他身后不知何時出現的拿著斧頭的李師傅,木訥的走上前,把信打開,遞到她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