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他大喊,恨不能瞬間就出現在她身邊,可是奈何他有傷在身只能眼睜睜看著墓幺幺像是一根蝗蟲架子一樣艱難地朝著流云碑走去。
終于。
墓幺幺到達了碑邊,她咬牙將自己臉上的幾個蝗蟲拽了下來,雙手按在了流云碑上。怒目圓瞪,大喝一聲“汪若戟我操你大爺”
她手心里于此瞬洶涌出全部的生滅力,轟在了流云碑體之上。她這樣魯莽的舉動,引起了巨大的連鎖反應。
石碑劇烈顫抖著,碑體上出現巨大的裂紋,一路朝下蔓延到他們腳下的地表上,震顫的地面上出現了龜裂直至深成溝壑
而那些蝗蟲在此瞬也猶如斷線的木偶一樣,僵止不動。
轟
刺目的光線瞬間炸開,氣浪滾滾,將流云碑法陣里的所有一切,全部吞噬。
片刻后,煙消云散。
一片狼藉的地面上,石碑裂開,上面的流云碑三個大字,竟也漸漸消失不見。
而墓幺幺,染霜和那些蝗蟲,仿佛隨著那三個字一起無影無蹤。
“真是一個了不得的女兒。”巨大的月輪里,閉目的中年男人連連贊嘆。
在他茶桌對面,只有一個光圈。
光圈里,是另外一個與眾不同的環境。李真正彎著腰研磨著香料,聽到這話,起身擦了擦汗,“早就告訴你了,那丫頭厲害著呢。”
“孤真是想不通,為甚孤樣樣都不如那汪若戟呢看看我剩下的這兩個種,都是些不成器的東西。一天天除了朝思暮想孤能早點死,就是想方設法幫孤早點死個利索。”
“也不能這么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孩子會打洞。你自己當年不也一樣嗎”李真振振有詞,“怎么,這小丫頭你準備怎么辦”
“能怎么辦老祖宗定下來的規矩,孤還能生改嗎”圣帝意味深長地笑了,“是福是禍,就讓她自個闖吧。汪若戟啊汪若戟,真是孤的好臣子。”
“可不就是你的好臣子嗎,大義滅親,忠心可嘉。”
“是啊,然后他女兒就這么巧的進了流云碑”圣帝的笑容變得有些陰冷。“無時無刻不在算計孤,真是好一個忠心耿耿。”
“好啦,你別總跟人汪若戟過不去。眼光放長遠點,先說一件事,這丫頭身體里的這古怪力量,你看出來是什么了嗎”李真放下藥杵,臉上倒是正色的很。
“孤還不能確定。”
“我也是。”李真嘆了口氣。“這丫頭有大秘密,我心里總懸著。初家那小傻子,最近犯病了,我總覺得他們之間有什么聯系。”
“那就去查。”
李真卻突然擺了擺手,搖頭道“算了吧。她的事情暫且可以放上一放。我就問你,夜曇海那邊怎么辦四疆已不兩個不穩,如果夜曇丟”
“誰敢”圣帝顯然是震怒了,月輪都跟著晃動。“為了讓孤死,動了灃尺大陸的根,孤滅他全族”
“可汪若戟已經是第四次上奏了,你為何就不肯信他一次。這次刺客來的著實蹊蹺,我心里頭總覺得應該信汪若戟。”
“此事無需再談”圣帝一甩袖,光圈瞬間消失。
筆芯,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