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真是想不通,為甚孤樣樣都不如那汪若戟呢看看我剩下的這兩個種,都是些不成器的東西。一天天除了朝思暮想孤能早點死,就是想方設法幫孤早點死個利索。”
“也不能這么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孩子會打洞。你自己當年不也一樣嗎”李真振振有詞,“怎么,這小丫頭你準備怎么辦”
“能怎么辦老祖宗定下來的規矩,孤還能生改嗎”圣帝意味深長地笑了,“是福是禍,就讓她自個闖吧。汪若戟啊汪若戟,真是孤的好臣子。”
“可不就是你的好臣子嗎,大義滅親,忠心可嘉。”
“是啊,然后他女兒就這么巧的進了流云碑”圣帝的笑容變得有些陰冷。“無時無刻不在算計孤,真是好一個忠心耿耿。”
“好啦,你別總跟人汪若戟過不去。眼光放長遠點,先說一件事,這丫頭身體里的這古怪力量,你看出來是什么了嗎”李真放下藥杵,臉上倒是正色的很。
“孤還不能確定。”
“我也是。”李真嘆了口氣。“這丫頭有大秘密,我心里總懸著。初家那小傻子,最近犯病了,我總覺得他們之間有什么聯系。”
“那就去查。”
李真卻突然擺了擺手,搖頭道“算了吧。她的事情暫且可以放上一放。我就問你,夜曇海那邊怎么辦四疆已不兩個不穩,如果夜曇丟”
“誰敢”圣帝顯然是震怒了,月輪都跟著晃動。“為了讓孤死,動了灃尺大陸的根,孤滅他全族”
“可汪若戟已經是第四次上奏了,你為何就不肯信他一次。這次刺客來的著實蹊蹺,我心里頭總覺得應該信汪若戟。”
“此事無需再談”圣帝一甩袖,光圈瞬間消失。
筆芯,愛你們。
這流云碑四周密布了層層復雜的陣法,假使是普通的幻陣她用璧兕珠也就直接破掉了,可問題這該死的陣法上密布了層層禁制,那璧兕珠自然是無計可施了。通過染霜的只言片語和自己的估測,這禁制多半是針對化力的。也就是說一旦用了化力,那就會引起更加可怕的連鎖反應。而這些蝗蟲著實兇猛異常,應是食肉,就算他們修士體格強健,被這樣的蝗蟲啃咬不至死,但是想想被這樣的蟲子一口口生生咬掉肉,疼也疼掉半條命了。
墓幺幺拽著染霜朝前奔跑著,飛快地計算著對策。心一橫,向后扔出兩團生滅力凝成的法球,算是試探這個禁制,也先消滅一部分逼近的蝗蟲再說
轟隆隆,地面都在顫抖,光圈閃爍了片刻,風刃四面而來。
但是力量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樣強,也就是說,這些禁制能察覺到生滅里力,卻比化力產生的反應低的多。
她心里有了盤算,決定拼上一把。
“主人。”染霜這時喊停了她。
墓幺幺一愣,回頭一看,那流云碑再次顫了兩下,從中間鉆出比剛才那波蝗蟲還要大上一倍的蝗蟲。
我操。
忽然,染霜反客為主,一把將她扯到懷里,緊緊地抱住她,試圖用身軀幫她阻止那些蝗蟲。
“疏紅苑那人說了,這蟲雖然咬人很疼,每天出來幾波,不會咬死人的。”他把頭抵在她腦袋上,這架勢是準備用自己的血肉之軀替她承受那密密麻麻而來的蝗蟲啃食了。
然而。
墓幺幺直接將他扒拉開,拉開他的胳膊,竟是反方向直迎著蝗蟲來的方向沖向了流云碑。
染霜大急,踉蹌著跟在她的身后。
她并沒有使用生滅力,于是這樣送到眼前的肉那些蝗蟲云怎么會浪費,爭先恐后地撲到了她身上,幾息功夫,密密麻麻的蝗蟲幾乎撲滿了她的全身。
這樣以來,到達染霜身邊的蝗蟲幾乎寥寥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