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悠悠地撕破自己的衣服。
“小丫頭,你有點玩過界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酷地盯著她的眼睛。
“第二呢。”她并不介意,反而主動地伸出手勾住他的脖頸,“我想問,弗羽王隼”
“你要臉嗎”
“”弗羽王隼先是一愣,隨即而來竟是真的笑了,嘴角勾起的弧度深刻而殘忍。“墓貴子好膽色。”
“果然,你一直都認識我。既然如此,那這就是你早早針對我安排的一出好戲了。”她笑瞇瞇地彎著眉眼,“那看來,大爵爺你是當真不要臉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弗羽王隼只是剛聽到這句話,還來不及分析這其中的意思。
只聽一聲差點要撕破他耳膜的尖叫,劃破夜空。
“來人啊有歹人非禮啊救命啊救命”
今天有例會,暫且一更。
愛你們
比心心。
弗羽王隼登場啦
寒潭,蔓裊青薜,水氣披白蕖。深煙薄風,艷花盛景,與他們肌膚相帖的咫尺之間,應曖昧,繾綣,甚至旖旎。
然而相反。
大概是因為,如果不是面前的男人生了一副軒昂的面孔,她怕是以為自己面前凌于氣勢之上的,是一只不露獠牙的梟龍或者一只浴血過萬年才生出的神隼。
鳳闕澄秋色,龍闈引夕涼。只是靜默而立,自骨而生的兇狂,映雪不但熄其不滅,反使其盛烈。
果是夜曇郡男人的裝扮,不冠不束,龍紋盤筠紋冠帶,自他額前穿過斂發于后。左鬢上鑲墜著兩只長短不一金色的掐金黑墨鏤空長羽,時有兇煞的化力光芒不斷地回閃其上。左耳上,還帶著一只似斧似箭芒的耳墜。
這些奢華精致的裝飾,并沒有減滅他哪怕一星半點的氣勢。
五官線條凌厲至極,軒冕堂堂。羽玉眉下,眼窩深深,兇意難平。
更讓她挪不開眼的是,他那一雙瞳,黑到了極致。
不論耀如星,柔如月的光,甚至是冰冷的雪光,不待棲身其中,便尖叫著煙消玉隕。那樣有形甚至有些桃花眼的眉目里,是一座布滿了各種血腥場面的修羅場。隨他垂目望來,似有龍吟,狂嘯而來。
見墓幺幺沒有回答,男人嘴角本來就不能稱之為笑容的一個至淺的弧度,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像是他本來就極少的耐心。
他手上更加使力,墓幺幺都能聽見自己下頜骨的摩擦聲。
“啞了”
看他面孔里有另外一個人三分熟悉的輪廓影子,她不可察覺地在心里嘆了口氣。
“我倒還真是有一個新玩法。”
“哦”他來了興致。
墓幺幺掀起眼來,上下打量著他。身材倒是一等一的好,常年習外家功法所固有的磨練,給了他一身完美的肌肉。雖是半裸,腹肌之下的隱隱匿入衣里的線條,帶著放肆的禁欲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