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弗羽淳笑了笑,“我們弗羽家要是賺,就最少得賺雙份。這次給這些貴子們的言試,都是一箭雙雕至少雙贏的東西。但是你給墓幺幺安排的這個題目,也太險了。”
弗羽淳嘆了口氣,“然后在今天,被一個女流之輩,憑著一張嘴毀了一個我們弗羽家拿他四年都無可奈何的得道高僧。”
“不過氣運使然然。”弗羽王隼依然淡道。
“氣運”弗羽淳扔出一塊琉璃鏡,浮現出墓幺幺和十一難之前在房間里的所有畫面。他食指在鏡子上來回撥動,那畫面跟著他的指頭加速快進。“墓幺幺此次言試可謂精彩絕倫,處處妙筆。。”
“言門一功,竅于口,此口非口。在和一個完全陌生的人交流的時候,至為關鍵的就是尋到那個突破口。而墓幺幺,非我弗羽家人,卻將言功的關鍵用得巧妙至極。而言功,最怕第一印象不好。一般來說,言功之口,一定要極力規避造成自己第一印象不好的因素,想方設法減輕它的負面影響。”
鏡子里的畫面飛快地滾動著,弗羽淳手指一頓,畫面即時定格,這處畫面,正是墓幺幺撩起頭發,整理衣襟的時候。
“可墓幺幺她,竟然反其道而行之。”他有些失笑,又說不出是不是贊嘆,“她竟然刻意引導十一難發現自己的負面因素。那個因素,就是疏紅苑。”
畫面里,墓幺幺高襟之上的疏紅苑徽章,顯得格外明顯而扎眼。“以墓幺幺的心機,她能不知道自己的疏紅苑在外面是什么風評我要是她,我一定會把徽章摘下,極力隱瞞自己的身份才對。但是她卻利用了它。”
弗羽淳呵出一口薄氣來,“從她大方承認自己是疏紅苑之人時,十一難就已經掉進了她的陷阱。”
一更。
四周屏息而待,大氣也未敢多出一絲的幾個長老,雖是緊張,可也難掩震驚和贊嘆的錯愕復雜情緒。
“墓幺幺是嗎,這丫頭,不簡單太不簡單了這樣的言功,放眼我弗羽家,也難尋得敵手吧”艾長老連連感嘆。
“太可怕了,真厲害,小小年紀能有此心機和言功厲害,換做是我也恐怕難以做到。”
“真是不可思議。”
“這種心性,這種本事”
四周幾個長老也跟著附和起來。
“何止不簡單,簡直非比尋常。”此時從外面走進來一個絡腮胡的中年男人,男人異常魁梧威嚴。“王隼,你過來。”
眾人見他,紛紛行禮道,“大長老。”
這魁梧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弗羽家大長老,弗羽王隼的親二叔,弗羽淳。
“二叔。”弗羽王隼站了起來,跟著他來到房間外面的軒臺之上。“這樣的小事怎么還驚動二叔了。”
“王隼,是不是你把她的題目給換了。”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