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屏息而待,大氣也未敢多出一絲的幾個長老,雖是緊張,可也難掩震驚和贊嘆的錯愕復雜情緒。
“墓幺幺是嗎,這丫頭,不簡單太不簡單了這樣的言功,放眼我弗羽家,也難尋得敵手吧”艾長老連連感嘆。
“太可怕了,真厲害,小小年紀能有此心機和言功厲害,換做是我也恐怕難以做到。”
“真是不可思議。”
“這種心性,這種本事”
四周幾個長老也跟著附和起來。
“何止不簡單,簡直非比尋常。”此時從外面走進來一個絡腮胡的中年男人,男人異常魁梧威嚴。“王隼,你過來。”
眾人見他,紛紛行禮道,“大長老。”
這魁梧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弗羽家大長老,弗羽王隼的親二叔,弗羽淳。
“二叔。”弗羽王隼站了起來,跟著他來到房間外面的軒臺之上。“這樣的小事怎么還驚動二叔了。”
“王隼,是不是你把她的題目給換了。”
“是的。”
“你為何這么做”
“呵”弗羽王隼靠在軒臺的玉闌之上,邪肆而張狂地冷笑,“當然是不想讓她贏了,這不是家族的意愿嗎”
弗羽淳望著遠方綿延不絕的山脈,神色異常的肅穆,“我已經決定,上報家族重新估算墓幺幺的價值。”
“重新估算”弗羽王隼稍稍一怔,笑得莫名地有些輕蔑。“她值得嗎”
“王隼這女人,如果我沒看錯,她會是一個比汪若戟還要危險的異數。”弗羽淳轉過頭來,“王隼,換做你,你能做到只憑言功,就廢掉十一難嗎”
“二叔你這是在質疑我嗎”弗羽王隼眉尖一挑,目里微凜。
“呵呵。”弗羽淳笑的有些莫名其妙,他伸出四根手指,“四年。”
他停頓了下,手指又變成了八的數字。“八萬靈石”
他的話語里總有些苦笑的意味。“整整四年,從十一難在翰曲陌買鋪建寺已經過去了整整四年。不算上鋪面的折損,人力物力加起來弗羽家就花費了近八萬靈石,想盡一切辦法,威逼利誘,極盡所能,要將他和那個破寺廟趕出我翰曲陌。要知道,翰曲陌隨便一個鋪子,每年的凈利潤就可以達到近兩萬靈石。結果呢,四年了,十一難還在。有那個上古兇獸匚僮在,有他本身詭異的功法在,最關鍵的是有西弘國盯著,有燁言寺盯著,這些老禿驢們的暗中可是沒少下手,我弗羽家愣是碰上了這顆釘子。”
“不然二叔以為,我為什么要把她的題目換成這個”弗羽王隼直起腰身,“我下了血本才找到那個女人肚兜,本來是準備讓別人去拿著肚兜禍那老禿驢的道心。剛好碰上了這次,不如一箭雙雕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