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爵爺,再看一會,我就要收費了。”
“操。”他脫口而出,差點沒直接給她扔出去。
“畢竟在大爵爺眼里,這八位貴子,我是最難看的那個。”她笑呵呵地說道。“這筆賬,我還沒跟大爵爺算呢。”
她的笑容很是溫柔。
弗羽王隼卻莫名地感到心口一陣發虛。
他不著痕跡地稍稍垂下睫毛,轉而回過視線的時候,氣勢已經很足,很兇。“怎么”還有一個很霸道很狂一副“爵爺我就這么想的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不怎么啊。”她依然笑盈盈的,“那我就要和爵爺好好算算這筆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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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手不小心受傷了實在打不了字,拜托群管理來請的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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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站在鸞瑤山莊至高處的觀景臺,煙嵐漠漠山崔嵬,遠處盡是蒼茫,身下是斜陽。
“這里絕對不會有人打擾于我們”弗羽王隼背靠在懸空的闌干之上,山風獵獵,吹得他鬢上的長羽曄曄流光,為他雋軒的面容上渲染上一層不似人間的珂貴。“墓貴子可以兌現你之前的承諾了,爵爺我已經等了很久了。”
她轉過眸來,“我要匚僮。”
“呵”弗羽王隼笑意凜凜,“墓貴子,姑娘家的,最好不要胃口這么大,容易撐著。”
“這是其一。”她不緊不慢地說道,悠悠一笑。“其二,靈石礦,我要六成;寒髓,我要一千瓶。”
他的笑意漸漸斂去,“墓貴子,你是在挑戰爵爺我的底線嗎”
“爵爺當然可以拒絕我。”遠山黛綠,吹入她眸,化起一汪寧靜深邃不可探的深海。“今天在你身邊的那個大胡子,就是你二叔弗羽淳吧他應該很感興趣,為什么自己侄子會和霸相府的貴子達成這樣一份協議。”
咔。
宛如一陣黑云壓身,他身快如翳,掐住她的下頜將她一把按到在了闌干上。她的半個身子都懸空在闌干之外,闌干下,就是萬丈懸崖。“看來墓貴子是一個很喜歡刺激的女人。”
“我喜歡不喜歡刺激就不勞爵爺操心了,畢竟大爵爺你還要操心你們弗羽家長老會是不是喜歡刺激的人。據我所知,一般老家伙們,上了年紀,都不怎么喜歡刺激,容易上頭。”她的發釵在崖風里掉了下去,簡單束起的落馬髻很快散開,烏黑的發在風里吹成一片泱泱海藻。
“或者我現在就把你丟下去。”弗羽王隼湊近她的臉,不掩藏刺骨的殺意。
“聽起來很合情合理。”她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可是大爵爺,就許你在協議上做些手腳,就不許我把協議交給別人嗎”
他盯著她的眼睛,似乎要從她平靜的眼睛里找出什么別的情緒,久久才說道。“那不叫動手腳,叫附加條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