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爵爺可當真是把不要臉的功夫練到了爐火純青。”她很認真。
弗羽王隼大概真是花費了很多理智和修養才艱難地說服自己不要把她干脆扔下去摔清凈的。“墓貴子真是好膽量。”
她望著他說,“看在以后我們大概還會做生意的份上,我給大爵爺你提個醒。”
“講。”
“你們弗羽家家訓不做賠本的買賣,不巧,我墓幺幺也是。你要和我真心做買賣,我也可以誠意和你雙贏。你要是和我比算計,那就別怪我下手狠。你坑我一尺早晚,我會讓你還我十丈。你騙我一個線頭,我讓你賠得底褲都穿不上。”她慢悠悠地說道,視線卻不懷好意地從上到下打量著他。
“這么多年,在我面前囂張過的,不是沒有。”弗羽王隼被她這樣的視線上下一掃,也竟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他掐著她的下頜強迫她抬起眼睛和他對視,“可囂張到這個地步的,你墓貴子,是頭一個。”
“你說錯了。”她笑了。“沒有底氣才叫囂張,我這是擺事實,講道理。”她輕輕眨了眼,眼睛里澄澈如許,倒影這他兇狂的氣勢,“你弗羽家是這世上最精明的家族,我霸相府也不是吃素的。”
“爵爺不信的話,當然可以試一下,畢竟前仆后繼的人也不少。”墓幺幺嘴角的酒窩更加明顯了。
“擺事實,講道理”弗羽王隼似乎氣笑了,“墓貴子這臉皮,真是讓人佩服。”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去罵一個女人,只能用最婉轉的方式表達一下自己的憤怒。
“大爵爺這話說得,好像你要臉不要錢一樣。”她根本不識好。
弗羽王隼被噎得差點梗過去,尤其是她那義正言辭的眼神像是一把小刀,將他兜著一肚子的火氣,扎了個透,全跑沒影了。取而代之的,竟是不知該怎么對她下手的無力和無奈。
他盯著墓幺幺的臉,仔仔細細地端詳著,翻來覆去地想著,這女人到底是怎么生來的這世上怎么能有這樣讓人無從下手的人
她仿佛是一棵看似沒有刺的仙人掌,被她眸里翠玉安然的靜謐所迷惑,真的伸出去手去試探,來來回回,扎了個透心涼。結果依然,看不透她,猜不透她。
“大爵爺,再看一會,我就要收費了。”
“操。”他脫口而出,差點沒直接給她扔出去。
“畢竟在大爵爺眼里,這八位貴子,我是最難看的那個。”她笑呵呵地說道。“這筆賬,我還沒跟大爵爺算呢。”
她的笑容很是溫柔。
弗羽王隼卻莫名地感到心口一陣發虛。
他不著痕跡地稍稍垂下睫毛,轉而回過視線的時候,氣勢已經很足,很兇。“怎么”還有一個很霸道很狂一副“爵爺我就這么想的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不怎么啊。”她依然笑盈盈的,“那我就要和爵爺好好算算這筆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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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手不小心受傷了實在打不了字,拜托群管理來請的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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