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盯著他半晌,沒有多加追問。隨手扔出來一張隨行符。打開符門走進去的時候,看見狐玉瑯右手手背上突然亮起的一道熟悉的徽章光芒。
是一個白色的鳥籠。
“虞上。”狐玉瑯畢恭畢敬地看著半空里的虛幻投影。“您醒了”
“嗯,睡醒了。”囚虞上背對著他站在一處破敗的宅院里,遍地殘垣斷壁,還可以見其上隱隱約約發黑的血跡。“確定是荒人了嗎”
“確定了。”
“數量呢”
“大概有一屯五百人。”
“唔。”囚虞上彎下腰從殘垣里撿起一塊小東西來,“御尺橋呢,和情報一致嗎”
“御尺橋沒有出現過。”狐玉瑯搖了搖頭,“所以奇怪就奇怪在這里,如果御尺橋沒有讓出,那些荒人是怎么來的”
“我相信你的能力。”囚虞上把玩著手里的小東西,只聽咔噠一聲脆響,那其貌不揚的小東西竟然變成了一只還不到巴掌大小的木頭小狗。“即墨家,真是可惜了。”
“”狐玉瑯沒有說話。
“匡海坊呢弗羽王隼賣給白王了嗎”囚虞上逗弄著手里的機關小狗,問道。
“這件事情已漸有眉目,還需要繼續查下去。”狐玉瑯說道。
“嗯。交給你了。”
“虞上,還有兩件事有些蹊蹺。”狐玉瑯說道,“其一是弗羽家小七爺,弗羽哲突然回來了。對外他這些年是一直在外陸游歷歷練,還有傳言說他和弗羽家大長老弗羽淳不和被趕出家門的,但是我天狐族有情報稱弗羽哲實際上是在和外陸進行交易,而且這個人的行蹤極其隱秘完全無跡可追。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弗羽哲突然于此時出現,實在耐人尋味。”
“唔。”囚虞上輕微頷首,“能在弗羽家長大成人的男人,就已是人中龍鳳了。這個時機,的確有些蹊蹺。”
“其二這些荒人里有一個叫哈查查的頭目,修篁的死士查明他是六安,而那個跟在這些荒人之間有一個灃尺大陸的人,在他口中,六安是我們灃尺大陸別將的意思。而一個別將至少要統領兩只人數為兩千人的軍隊。一個實際統轄四千人的別將,為何只帶了五百人一屯的軍隊”狐玉瑯有些憂心忡忡的欲言又止。
“你的猜想不無道理。很有可能,這五百人不過是先頭部隊。”囚虞上說出了狐玉瑯想說又不敢說的話,卻依然平靜。“繼續查,修篁這邊人手你大可隨意調遣。”
說到這里,囚虞上忽然沒頭沒尾的來了句“見到她了嗎”
狐玉瑯睫毛輕輕一顫,極為果斷地矢口否認。“沒有。”
“是嗎”囚虞上側過臉來,勾魂攝魄的眼睛里看起來有些許笑意。“聽說招親還剩最后一個尾巴了,弗羽家格外偏愛與她。小王爺可要好好把握,別因為我這些瑣事,耽誤了小王爺的終身大事。”
這幾天加班到半夜凌晨,實在太忙了,所以耽誤更新了。節前的工作特別多,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