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海坊呢弗羽王隼賣給白王了嗎”囚虞上逗弄著手里的機關小狗,問道。
“這件事情已漸有眉目,還需要繼續查下去。”狐玉瑯說道。
“嗯。交給你了。”
“虞上,還有兩件事有些蹊蹺。”狐玉瑯說道,“其一是弗羽家小七爺,弗羽哲突然回來了。對外他這些年是一直在外陸游歷歷練,還有傳言說他和弗羽家大長老弗羽淳不和被趕出家門的,但是我天狐族有情報稱弗羽哲實際上是在和外陸進行交易,而且這個人的行蹤極其隱秘完全無跡可追。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弗羽哲突然于此時出現,實在耐人尋味。”
“唔。”囚虞上輕微頷首,“能在弗羽家長大成人的男人,就已是人中龍鳳了。這個時機,的確有些蹊蹺。”
“其二這些荒人里有一個叫哈查查的頭目,修篁的死士查明他是六安,而那個跟在這些荒人之間有一個灃尺大陸的人,在他口中,六安是我們灃尺大陸別將的意思。而一個別將至少要統領兩只人數為兩千人的軍隊。一個實際統轄四千人的別將,為何只帶了五百人一屯的軍隊”狐玉瑯有些憂心忡忡的欲言又止。
“你的猜想不無道理。很有可能,這五百人不過是先頭部隊。”囚虞上說出了狐玉瑯想說又不敢說的話,卻依然平靜。“繼續查,修篁這邊人手你大可隨意調遣。”
說到這里,囚虞上忽然沒頭沒尾的來了句“見到她了嗎”
狐玉瑯睫毛輕輕一顫,極為果斷地矢口否認。“沒有。”
“是嗎”囚虞上側過臉來,勾魂攝魄的眼睛里看起來有些許笑意。“聽說招親還剩最后一個尾巴了,弗羽家格外偏愛與她。小王爺可要好好把握,別因為我這些瑣事,耽誤了小王爺的終身大事。”
這幾天加班到半夜凌晨,實在太忙了,所以耽誤更新了。節前的工作特別多,大家見諒。
聞言,墓幺幺起初被綁著的頑庾瞬間消散,目里含著一絲挑釁地仰頭看他“你說對了,我就是吃醋了。你要如何呢”她不予抵抗,身體也軟在了他的懷里,似一只流浪野貓突然開始撒嬌的姿態,就連聲音也變成了嬌滴滴的軟糯。“為了不讓我吃醋,你要不要別喜歡她了或者”
她踮起腳尖,翹起嘴巴來,暖熱的鼻息擦過他的唇,肆意囂張的蠱惑。“更好,你殺了她怎么樣瑾云哥哥”
狐玉瑯瞳孔微微一縮,又恢復素日皚皚寧雅。他移開視線,窸窣間抬起手來把那只發簪插入了她的發髻,“這樣的綠皎薄荷色果然很適合你,正是亭亭玉立白齒青眉。”他手指掠過發簪上晶瑩剔透栩栩如生的鈴蘭流蘇,發出悅耳的叮當聲。“又如這封在寒雪里的鈴蘭花蕊,旁人不可近不可期又不可琢磨。”
拂過他發梢的手指停留在她的肩上,伴隨著他的視線,溫柔綿密。“如果你我真的兩情相悅,為你殺上一人百人但可無妨。但是平心而論我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為了你這般的調笑我要真殺了我心愛的女人,那可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對吧”她身上的縛靈繩也應聲而解。
“嘖嘖,連這種事情都要算計的這般清楚,瑾云哥哥真是心狠地讓人大開眼界。”她動了動身體,卻并沒有從他懷里離開,反而一勾手勾住了他的脖頸,繼續撒嬌。“那萬一我是真對你動心了呢你會不會殺了她呢畢竟你這么好看又有權又有錢打架又厲害,而我又特別小心眼,絕對不會允許你喜歡別人的。”
狐玉瑯似有些失笑地任憑她這般舉動,忽然眉頭微微一蹙,抬手抓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試圖鉆入自己衣服不安分的舉動。“我還可以再把你綁了。”
“嘁。”她有些失望地撅起嘴,孩子氣極了。
“珊珊。”他忽然說道。
“啊”她一愣。
狐玉瑯伸出手來,將她掉到胳膊上的薄紗長帔提到了肩膀上,遮住她白潤的脖頸。末了,他垂下頭來抱住了她,輕輕咬著她的耳朵,說了兩個字“離開。”
說完,他一把將她推出了懷抱,已是拉出了很遠的距離“時候不早了,如果還有虞上安排的要事,珊妁姑娘還是自行離開吧,本王就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