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這藏好了,情況不好就把保命法器都用上。”墓幺幺給她指了個比較隱蔽的死角,然后自己卻繼續朝前走。
“你”藺雀歌甚至有些感動了,沒想到墓幺幺竟然會自己去送死而把她留下。“你要去干什么”
而一直在監視著這一切的弗羽王隼,也忍不住覺得,沒想到之前沒看出來,墓幺幺竟然還有幾分俠士風度呢
墓幺幺終于走到了鷹王身邊。
而鷹王不愧是鷹王,斷了爪殘了翅膀,短短時間內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狀態,匍匐在地上散發著兇煞至極的狂躁殺氣。
“嘿”她一聲大喝。
鷹王瞬間發現了她,仰起頭來一聲巨吼,就要沖出將她撕個粉碎。
墓幺幺仰起頭來,看著鷹王,面色堅毅。“我知道你能聽懂我說話。”
鷹王停了下來,他碩大如大碗的眼睛死死盯著墓幺幺,它鋒利如同釘劍的尖喙距離她單薄的身體只有數步。
弗羽王隼一直在撫摸著黑齒鷹幽朔的手頓住了。
她用手指撥弄了一下頭發,對著鷹王甜甜一笑“鷹王大哥,我給你道個歉,您大人有大量別吃我我給你指個路,那邊,對,你看那邊那個死角了嗎那個石頭那,對對就是那,那個穿白衣服的女人,她比我好吃多了”
”嗷嗚”幽朔一聲慘嚎。
弗羽王隼這一下把幽朔的毛愣是給薅下來一把,“操墓幺幺你個”他得虧是不會時空逆轉,要是會的話,他發誓他要回到剛才把覺得墓幺幺還不錯的那個自己一腳踹死算完。
更新送上。
我幺幺從來不按常理出牌的,你們懂得。
弗羽家議事廳,現在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你怎么一點也不擔心啊”弗羽哲攬住弗羽王隼的肩膀,“你的小情人和你未來的一位媳婦都被關在了鷹王的巢穴里,我們不但無法監視她們。更糟糕的是,你我都心知肚明,趕過去救援的高手無論如何也進不去那洞穴的”他挑高了尾音,痞痞地看著弗羽王隼,似乎想從他冷酷的臉上找到什么表情的變化。
弗羽王隼扒開弗羽哲的手,一個眼神,他身旁候著的黑齒鷹就跟著朝外走去。
“王隼,你去哪”正在焦急商量對策的弗羽淳看到,趕忙喊道。
“睡覺。”弗羽王隼淡漠地丟下倆字。“反正無論如何也已經有一個主母了,我可以不用被你們盯著睡個安穩覺了吧”
“哎你你你”
“好啦二哥,你現在還跟他生什么氣,還不趕緊想想辦法怎么把這兩位給弄出來”弗羽哲趕忙攔住了焦頭爛額的弗羽淳。
回到住處。
前廣行禮之后,畢恭畢敬地對弗羽王隼說“弗羽淳的探子已經撤了。”
“嗯。”弗羽王隼沉吟片刻,從儲物戒指里掠過一樣東西翻轉在手心輕輕一點,在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副不斷晃動的畫面。
畫面不是很亮,但是能清楚看見四周是一個山洞,能看見對面站著的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藺雀歌。
“大爵爺,您這難道是之前讓小人送去的那個戒指里,下了符咒”前廣看恍然大悟。
的確如前廣所言,弗羽王隼在之前送給墓幺幺一百萬靈石的那個戒指里動了手腳做了符咒,等于是把那枚儲物戒指改造成了一個方便快捷的監視器。
“她墓幺幺以為爵爺我的一百萬靈石就這么好拿嗎”弗羽王隼一聲冷哼。
“不愧是大爵爺,深思熟慮”前廣趕忙拍著馬屁,可他一副“我都懂,大爵爺你也懂,我們都是男人”的眼神卻出賣了自己。
弗羽王隼不自在的咳了一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之前從來沒用過我哪里有空去監視她現在不是情急之下嗎”
“是的是的,大爵爺真是正人君子,我輩楷模大爵爺英明神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