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戒指的視角突然變化了。
墓幺幺顯然是受傷了,她正在用帶著戒指的手撕開胸前的衣服,想要處理傷口。而戒指監視之下,那雪白的渾圓清晰可見。
“風流倜儻”一直垂著頭忙著拍馬屁的前廣剛一抬頭,就眼一花。
前廣,大爵爺的心腹,號稱大爵爺最鋒利的獠牙,挨了有生以來最莫名其妙的一腳飛踹之后,站在風里,好不凄涼。
“
“怎怎么會呢”藺雀歌不敢相信地拿出她們之間所謂專用的聯絡法器,自己拼命的操作了半天,也不見紅昭給她任何的反應。“不可能的,紅昭不可能這么對我的,她承諾過我的”她使勁的戳著那法器,法器發出嗡嗡的聲音卻沒有任何回應。
“有幾個女人喜歡共事一夫更何況還是和你這樣的女人。”墓幺幺一把將她手里的聯絡器奪了下來扔在了地上,一腳碾碎。“能不費吹灰之力的借刀殺人坐享其成,誰愿意苦心竭慮地和別人爭寵就算她之前答應過你了,還不允許人家反悔嗎”
藺雀歌愣了很久,最后眼淚終于止不住的掉了下來。她抹著眼淚抽泣道“那我們這下可該如何是好難道我就這樣讓鷹王吃了不成”
墓幺幺將受傷的地方簡單處理了一下,拖著長刀轉過身站起來朝著鷹王的方向走去。
“你要去哪里啊”藺雀歌徹底沒了主意,提著裙子跟在墓幺幺身邊快步小跑。“你這豈不是讓鷹王發現了嗎”
見墓幺幺沒有說話,她忽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是覺得橫豎都是死,我們不如拼一把死的有尊嚴一些”說完,藺雀歌也忽然覺得來了勇氣一樣,把腰間的碧綠玉笛取下握在手心里,大義凜然。“走吧,我同你一起就是死,我也不要死的那樣憋屈”
“”墓幺幺看著瞬間斗志昂揚的藺雀歌,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我說你是不是特喜歡這鷹王啊”
“沒有啊”藺雀歌一臉迷茫。
“那你這直挺挺一股腦朝上沖,是準備趁咱倆還熱乎給它送個愛心外賣嗎”
“”藺雀歌有些懵了,“那你為什么要朝這個方向走啊”
“你站這藏好了,情況不好就把保命法器都用上。”墓幺幺給她指了個比較隱蔽的死角,然后自己卻繼續朝前走。
“你”藺雀歌甚至有些感動了,沒想到墓幺幺竟然會自己去送死而把她留下。“你要去干什么”
而一直在監視著這一切的弗羽王隼,也忍不住覺得,沒想到之前沒看出來,墓幺幺竟然還有幾分俠士風度呢
墓幺幺終于走到了鷹王身邊。
而鷹王不愧是鷹王,斷了爪殘了翅膀,短短時間內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狀態,匍匐在地上散發著兇煞至極的狂躁殺氣。
“嘿”她一聲大喝。
鷹王瞬間發現了她,仰起頭來一聲巨吼,就要沖出將她撕個粉碎。
墓幺幺仰起頭來,看著鷹王,面色堅毅。“我知道你能聽懂我說話。”
鷹王停了下來,他碩大如大碗的眼睛死死盯著墓幺幺,它鋒利如同釘劍的尖喙距離她單薄的身體只有數步。
弗羽王隼一直在撫摸著黑齒鷹幽朔的手頓住了。
她用手指撥弄了一下頭發,對著鷹王甜甜一笑“鷹王大哥,我給你道個歉,您大人有大量別吃我我給你指個路,那邊,對,你看那邊那個死角了嗎那個石頭那,對對就是那,那個穿白衣服的女人,她比我好吃多了”
”嗷嗚”幽朔一聲慘嚎。
弗羽王隼這一下把幽朔的毛愣是給薅下來一把,“操墓幺幺你個”他得虧是不會時空逆轉,要是會的話,他發誓他要回到剛才把覺得墓幺幺還不錯的那個自己一腳踹死算完。
更新送上。
我幺幺從來不按常理出牌的,你們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