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地動了動手,結果手指的位置比較曖昧,變成了直接一抓
啪
安靜的空氣里,這一巴掌真是蕩氣回腸的脆生。
弗羽王隼被這一巴掌愣是打蒙了,他半天回過神來,微微瞇起眼睛,嘴角的弧度莫名地有些殘忍。
他左手一把抓住了墓幺幺的下頜,狠狠地盯著她的眼睛“爵爺就是摸你了怎么著”
墓幺幺盯著他,剛想說話結果一張嘴,先是一大口血猛咳了出來。她掙開弗羽王隼的左手,起身離開他的懷抱可是剛走了沒兩步就跌倒在了地上。
“墓幺幺”弗羽王隼趕忙用左手把甲胄里貼身藏著的錦囊拿出,扔到了墓幺幺的腳下。“錦囊里有丹藥,快吃了它。”
墓幺幺愣了下,看了看他敞開的甲胄,撿起地上的錦囊一打開,里面只有一顆丹藥,上面隱隱的丹纂她無比熟悉,這是宵入夢親自煉的丹藥。
而能讓弗羽王隼藏貼身在胸前,那一定是在萬分緊急的情況下用來保命的神藥。
“我知道你之前在山洞里的時候,把自己身上所有的丹藥都用盡了。”弗羽王隼催促道,“我的儲物戒指無法打開,所以只剩這個了,你快吃了它。”
她這時候才發現弗羽王隼的整個右臂都被那塊巨大的山石壓住了。“你用神識聯系下他們來救不就行了嗎”
“神識無法穿透這里的。”弗羽王隼的神色有些復雜。“我們現在在齒鷹谷下的封疆陣里,神識是無法穿透的。”
“封疆陣”墓幺幺聞言用生滅力四下觀察了一下,果然她的生滅力也無法穿透這里。她想起,在夜曇海和灃尺大陸之間的三道天然屏障。據說每一道屏障下,都有一道封疆大陣。但是眼下的情況不難看出,這齒鷹谷的封疆大陣,應該是塌了。
覆于身的寒胄奎冷,入懷的軟香溫玉。
視線被死寂黑暗的狹窄空間所剝奪,只能堪顧手去探,先碰觸到大片黏膩的觸感。尸山血海里走過許多年,從骨到腑早被血腥浸透成麻木,可仿今天剛第一天知道,血原來是這樣熱的。
熱得他的心一下就冷了。
“墓幺幺,墓幺幺”他抱緊了她,一遍遍喊著。右手被壓在巨石之下,儲物戒指里的丹藥一顆也拿不出來。
她的身體越來越涼,源源不斷涌出的血卻越來越熱。
不行,不行。
弗羽王隼的腦子里就剩下這一個念頭,他的理智飛快的運作著他們被石頭土塊埋在了地下,剛好他們所在的這個位置被一塊巨石撐起了個狹窄的空間。他右手正正被壓在這塊巨大的石頭下面,他被壓著躺在地面上,墓幺幺正好趴在自己的身上。地面上還在不停的滲水,看樣子這個狹小空間里并不是完全封閉的。最壞的情況,果然發生了不不,不對,現在沒空考慮這些了。
他努力的仰起頭來,試圖去用左手夠自己胸前盔甲里貼身的一個小錦囊。然而一動彈,左肩被舊傷再次崩裂,他咬牙忍著劇痛,努力去拽那個錦囊。然而墓幺幺還在他身上壓著,要是去拿盔甲里的東西,又不能把她推開
他想了半天,只看到了墓幺幺胸前渾圓之間的那條溝隙。
他愣神一會,咬了咬牙,心道情勢所逼,情勢所逼。
這不怪他,爵爺我是為了救她
沒事,又不是第一次摸女人,怕個屁
弗羽王隼惡狠狠地給自己打氣,全方位給自己吃了定心丸之后,還是無法遏制手的顫抖,緩緩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