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哈獵階明顯被激怒了就連四周的荒人,也跟著嗷嗷亂叫的起哄。艾貴年的笑容則更加開心,他早就告訴哈獵階去折磨弗羽王隼了,為了封疆大陣日后還能被弗羽淳用灃天神尺重新封印住,這塊主陣石斷然不能碎,這也是為什么之前他攻擊這塊陣石的時候,他好好控制住了灃天神尺的神之力,為的就是讓這塊主陣石移位而不是碎掉。但是萬萬沒想到,弗羽王隼竟然不要命的也要去救封疆大陣,結果陣石竟壓在了他的身上,還沒有改變位置,所以整個封疆大陣也就得以完好下來。
但是只要弗羽王隼的胳膊稍微一動,陣石就一定會移位。
真是天助我也。
艾貴年進來看到這一幕之后,心里其實已經樂開了花,本來只是想著先嘴上哄哄弗羽王隼,使他掉以輕心,然后再突發制人殺掉他。
這下也好,讓荒人動手,省了很多麻煩。
被陣石壓住,弗羽王隼沒有任何化力,他那令人心驚膽戰的上古帝靈也不會出現,他就是一個廢人。
只要這些荒人狠狠地折磨他,他一動,封疆大陣一垮他帶著灃天神尺離開,一切就徹底完美。
更何況,他相當期待這些荒人會如何折磨弗羽王隼。
哈獵階一腳踹飛了墓幺幺,走到了弗羽王隼的身旁。
他居高臨下的盯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背后膿包里的翻滾出數十條藤蔓,狠狠地刺穿了弗羽王隼的身體。那尖銳的藤蔓,生出帶有倒鉤的毒刺,沿著貫穿的傷口刺入他的皮肉,隨哈獵階一拽,帶出鋪天蓋地的血花來。
血落下,弗羽王隼別說動彈了,連哼都沒哼一聲。“給爵爺我撓癢癢呢”他挑眉望著哈獵階,啐了一口血在地上,冷笑著盯著他。
哈獵階躬身下來,抓起弗羽王隼的左胳膊,尖銳的長指甲狠狠地刺穿了他的手心,用指甲一點點插入手心的傷口,剝開他的皮肉,一撕撕一條肉條下來,放在嘴巴里吧唧吧唧吃了。“我喜歡一點點吃人。”
他用指甲生剝著弗羽王隼的皮肉,從手上一點點剝下來,很快就剩下手指。
弗羽王隼的臉上的汗水混著血水滴滴答答的淌著,他臉上已經沒有了血色,可依然笑得很兇,很狂,像是墓幺幺第一次見他那時的高高在上那樣的盛氣凌人。
“該死的他竟然對自己用了絕心手”艾貴年瞬間反應過來,怒道,“快狠狠地折磨他,越狠越好當痛到無法忍受之后,氣血倒流也可以沖破絕心手”
哈獵階聽懂之后,更加怒了,開始用盡常人所無法想象的手段生生地折磨弗羽王隼。
趴在地上的墓幺幺,迷蒙的視線里,剛好看見他的側臉。
他根本好像不是躺在地上,而是依然坐在他那個黑金王座之上,居高臨下地睥著所有人,羽鬢凌轢高冠,不語,便是是長槍破甲,便是一刀破山河的且狂且妄他才是王,是尸山骨海里一路旌旗生生而來的王。
鮮血四濺,將她的眼睛迷蒙成一片模糊的血色。
弗羽王隼也看見了她的視線,他頑劣地沖她眨了眨眼。唇角的血印,將他顫抖無血色的唇模糊成一片她看不懂的語言。
“別看了,爵爺我這樣不好看,更不像你喜歡的那種小白臉了。”
墓幺幺終于看懂了。
他笑得太過溫柔,溫柔到陌生。“本來還想這輩子就收了你看來沒辦法了。下輩子,等我啊”
他那么乖巧的等她回答,像是一個鄰家頑童收斂了所有的頑劣,認真而期待地蹲在門口樹下,等著一個誰家婷婷少女。
世人緣何可悲
早年歲里,她曾無數次問過一個人同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