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很燙吧”他噎糯濕潤的話語,斷續拉扯著他唇畔的柔情靡靡,盡數傾覆與她。
墓幺幺怎可能這樣輕松讓他如意,抬手就是一肘子直擊。弗羽王隼明明可以避開,卻順勢直接抓住了她騰出來的手,輕松一扣,直接依著重力將她撲倒在了床邊。她已經能感到床棱的硬角,然而觸及時,卻是他溫柔的手心。
他用手擋在她的后腦勺,一手攥住她的兩只手,將她牢牢壓在身下。當她已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他反而不再急于掠奪,而是就這樣看著她,仿佛怎么也看不夠的那樣看著。
“我做了很長的一個夢。”他輕輕說道。
“”她咬住嘴唇,惱色并未減退。
“我夢見你穿了一身很大紅的嫁衣問我美不美。”他手指輕輕掠過她的臉頰,“你猜我怎么回答的”
“我說”素來兇煞凜凜的男人,眼睛利藏過百年殺戮的戰場,笑起的時候,像是戰場收金銘鏑,飲透過敵血的披風,是一路是歸家的春桃紅出了十里的寵溺。
她迎著他的目光,一時迷醉。“什么”
“我說丑死了。”他笑得狡黠。
“”墓幺幺微笑,利索抬腿,下一秒就該有人受苦了。
可這人非但沒有受苦,倒是一個總算等來了獵物入套的獵人那樣,哪里像是一個重傷臥床的病人動作利落一如行軍百里,借勢直接將腿艮入她腿間,欺身壓下,靜靜地望著她的眼睛。
“我這輩子都不會覺得你穿紅衣服好看,嫁衣也不行。”瓏光微影撩起他眉邊每一寸棱角分明的剪影,卻始終描摹不出他眉梢唇角的哀傷。“在齒鷹谷里見過你血染紅了一身衣裳,你不知道,有多么的難看是我見過,你最難看最丑的模樣。”
“所以”他緊緊地攥起她的手指放在唇邊親吻,垂下的睫毛輕輕顫著。
“以后但凡我在,便永不會使血朱染你襟裙,永不準你著紅裳。”
始終繃緊的身體,這時忽然像是一顆被剝開外殼的松子,有什么堅硬的殼甲,喪失殆盡。很久沒有過溫熱過的血,仿佛忽然有了生機,盎然地攀入她的喉嚨,逼得她渾身只剩柔軟的苦澀。
她望著他的眼睛,想要笑,卻不知自己僵硬的臉根本擺不出任何笑的表情。“你明明知道的你明明知道我是”
“我知道你是墓幺幺,你自己承認了你是我妻。”他靜靜地看著她,勾起她的下頜,“你是我的。”
“這就夠了。”
她忽然想起那座城里的百畝梨花,想起那座城里的滿城鴻雁。
想起他們開時,他們來時,是春來,是秋至。
城已亡,梨花已敗,鴻雁永不再來。
春不至,秋不歸。
可在如今日今時,望著一個男人的眼睛她想,那又如何
他在,抵滿城梨花盡霜雪,抵滿湖歸雁羽洪旭,抵春至秋歸所有可疊的爛漫盛景。
更新送上。
我爵爺是不是超蘇的超會撩
今天肚子疼到爆,就先一更。
努力攢肉肉。
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