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他喃喃不休地問著這樣沒有意義的問題。
“為什么是他們”
“為什么你要選擇他們”
“他們根本不知道你何其尊貴,他們根本無法理解你的耀眼,他們甚至認識你不過短短幾月時間。”
“為什么”他用手捏緊了她的下頜,強迫她抬起頭來和自己對視。所有的謙恭如今被焚燒成一片死海,“告訴我”
狂涌而出的情感,將他臉上素來冷酷的絕世之姿容崩了粉碎。
像是一尊跌落至泥沼的神像,裂痕滿布,黑暗不堪。
忽有一種熟悉的舊事感席入她的腦海,似曾相識。她總是想不起他到底像誰,可剛有些接近的答案還沒來得及固定,他狠狠地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頸,狠狠地扣在了墻上“告訴我”
呼吸被卡住的窒息感嗆得她許久說不出話來,剛才心腹里哽過的稍許心疼瞬間被不服輸的倔強取代,她反而平靜地盯著他的眼睛“你到底想如何你到底想問什么”
我想問,為什么不是我。
為什么我將你視若珍寶,你卻將我棄之如敝履
明明可以瞬間就問出口的話,卻看見她恢復如常的冷漠瞬間被堵在了嗓子里。
他忽然想起歸雁宗的后山,她曾經攥住過他的手去放過一個風箏。他從來沒有玩過風箏,將那風箏視若珍寶,后來風箏線斷了,風箏再也沒有回來過。
他問過宗里師兄師姐,他們說,沒有線了,怎么可能回得來呢
沒有線了。
他記得這四個字。
他手上的力氣越來越重,可以看見她的臉色泛出青紫的顏色,窒息的痛苦使得她渾身都繃緊,柔軟的肌膚夾在自己腿上的力道也越來越重,然而他卻越來越無動于衷的麻木。
染霜終于松開手指。
她喘息著空氣,鉆入心肺,刺痛使得她不得不彎下身子去抓住呼吸,剛要抬起頭讓染霜別再胡鬧
然而這場胡鬧或許只是剛剛開始。
叮叮當當
她的鎖鏈再次被繃緊,整個身體被吊起不得不挺直了腰身,于是本就難以遮掩身體的襤褸布料更加凌亂難遮。
憑化力不過吹灰或者響指的功夫,就可以將她身上礙事的衣服全數銷毀。然而染霜卻慢條斯理一點也不著急地用手指一點點撕開她殘余的衣服,不僅如此,在這個過程中,他的手指還追逐著弗羽王隼留下的歡愛痕跡流連而過,仿佛要將他們盡數銘記。
“染霜,停下來。不然,你我都會后悔。”墓幺幺難耐地掙扎,試圖最后勸他停手。
“后悔”他淺淺的勾起唇角,指尖輕輕掠過她胸口,他周身那冰冷的氣息尖銳似鋒,使得她胸前敏感的櫻珠瞬間刺痛,不停地顫抖。“我這可悲的一生,無時無刻不在后悔。”
“可唯獨今天,我絕不會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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