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染霜直接無視了她,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藺雀歌倒是一點也無沒有被邀請的尷尬,輕車熟路地跟在他的身后,自己找了個椅子坐下,捧著臉看他,“聽說弗羽王隼和墓幺幺在一起了,紅昭差點把我們的院子都炸個干凈,我沒地方去,就來你這里避避難。不用趕我走,我一會自己走。”
染霜沒有任何反應,將身后的木劍摘下放在了劍架之上。
“你怎么這么平靜的”她有些好奇也似,“不過也是,她換男人換得那么頻,你作為她的下人,應該早就習慣”
砰
她眼前一花,整個人就飛出數米,狠狠地撞在了墻上。劇烈的痛感還沒來得及在意識里叫囂,她的呼吸就陡然停滯
癡迷肖想過終年而不得的男人,連夢里都恨不能對自己避之三舍的冷漠,如今卻那樣近在咫尺地貼在她的眼前,靜靜地看著自己的眼前。
如果不是他如斯重力地捏緊了她的脖頸,她幾乎會以為這是一場美夢。
他毫不憐惜也毫無感情地盯著她足以讓任何男人都瘋狂的眼睛,“當初你讓我去救墓幺幺,不就是因為你想讓見到她和弗羽王隼在一起的樣子嗎”
“咳咳”干渴的空氣讓藺雀歌的咳嗽變得喑啞不堪,“是啊。”她笑得清純,“我就是要讓你死心啊”
他再次加重了力氣。
“你喊她墓幺幺。”巨大的痛苦之下,她還能笑起,抬手輕輕碰觸他的臉,“而不是主人。看來,你想做一些事情”
“我可以幫你哦。”她輕輕吐出一口氣入他耳旁。
此昔彼往。
藺雀歌看著他宛如凝聚著萬古虛空的眸,那里面死寂死寂地映著她絕色的笑容,像是多年之前的丹宵宮山下
那個女人,輕輕在自己耳邊吐息,如蛇一樣將自己的道心毒毀。
“爵爺,你要的左水都在這里了。太難弄到了,就算匡海坊也只能,只敢弄到這么一點點。”前廣將一沓玉碟放在了桌上,見弗羽王隼真的伸出手去看,終于有些按耐不住擔憂,再次勸阻道“爵爺,你為什么突然對這個人來了興趣你重傷還未痊愈,眼下這個形勢,弗羽淳還在暗中逼宮,荒人不知何時就要來襲。雖然是匡海坊的隱秘渠道來源,但是萬一讓圣帝那邊知道了你暗中對這個人有興趣我們弗羽家”
“我自有安排。”弗羽王隼一擺手,“你下去吧。”
前廣退下之后,弗羽王隼打開最上面一個玉碟,用了數十層密鑰才將其上機關解開。最上面一行字漸漸顯露出來旻國,萬山之巔歸雁宗,牧畫扇。
就算這樣這個玉碟里面的文字也已經被人故意篡改磨滅過,里面很多字眼已經模糊不清,只能依稀看見些許。
惡貫滿盈,殺人無數天資極高十八歲問鼎為尊,原是因為她是乃入世陽煞敗露之后竟以歸雁城十萬人作要挾,要挾圣帝放她一條生路殺歸雁宗宗主,圣帝皇侄應懷瑾后被歸雁宗神師兮風也就是被圣帝親賜冠的息烽將軍與十三公主應熙景剝皮剜骨,挫骨揚灰。
弗羽王隼一把捏碎了手里的玉碟。
全他媽扯淡這他媽哪個兔崽子記載的這個玉碟,老子要把他媽的。
剝皮剜骨,挫骨揚灰。
他攥緊了拳頭抵在額上,許久也沒有力氣去拿剩下的。
更新送上。
合并更,就不分章了。
染霜會有肉的,但是不會是這樣的肉,比這個還要刺激的肉哦。
哈哈
我染霜是黑化忠犬,不是普通忠犬。
么么噠。愛你們。
最深情的熱忱,被棄于過往,釀一味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