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像是被入耳的言語黏成了繃硬的紙板。
這是天方夜譚的可笑請求。
無論如何,畢生也無法與這件連哪怕分神想過一秒都沒有的事情有任何瓜葛。
肯定是拒絕啊。
她張開了嘴,剛想說話
就被緊緊地抱住。
弗羽王隼直接將她按倒在了胸口,阻止了她所有想說的話。束縛其緊,以至于緊貼的體溫是那樣的顫意,浸透了意向而與的忘乎所以。
“我拒絕。”
如此果決的毋定同他慣有的高高在上,一同是不容辯駁的凌轢威懾。
弗羽哲斷也沒想到會是弗羽王隼說出拒絕的話,先前所準備的勸解登時落空,卡殼許久才說道“王隼,你心知肚明眼下這情景唯有此法可破,為何還要拒絕”他站起身來,有些咄咄逼人的態勢,“別人不說,七叔看的分明。今天也沒外人,我就說的清楚明白。現在這里里外外的人都知道你和墓貴子之間的事情,怕是不消數時,這流言蜚語就得傳遍整個隆國。那紅昭郡主日日來鬧,你還不知道原因你哪怕不為弗羽家眼下這腹背受敵,你也得為墓貴子想想吧你眼下只是口頭上宣稱她是你妻,除此之外,連個名分都沒有我弗羽家清清白白的也不能這樣禍害別人家姑娘吧”
“七叔。”弗羽王隼打斷了弗羽哲,掀起眼簾來看著他,目里深深,堅定不可移轉。“無論你用什么樣的道理來壓我,唯獨這個方法,我絕不會同意。”
一番苦口婆心轉眼泡湯,弗羽哲胡子都要氣歪了,指著弗羽王隼半天狠狠嘆氣“你這死孩子就這倔驢脾氣要氣死我算了”他一跺腳,“既然不同意,墓貴子,我送你回去。”
墓幺幺沒有說話也沒有拒絕,推開弗羽王隼站起,十分順從地跟著弗羽哲就朝外走。弗羽哲停在門口,轉頭看著弗羽王隼說,“墓貴子身份特殊,還是姑娘家家的,以后就不能來看你了。”
“七叔,你這是公報私仇。”弗羽王隼瞇起眼睛來。
“我之前才叫公報私仇,現在我準備秉公執正。”弗羽哲砰地一聲把門給甩上了。
“弗羽王隼不同意,為何你覺得我就會同意了”墓幺幺看著桌子上的儲物戒指,表情淡定。“而且拖他的福,眼下我并不缺錢。”
“弗羽家被趕下臺的家主,有兩個。第一個,死了。第二個,死的連骨頭渣都找不到。”弗羽哲很平靜地望著墓幺幺。
“弗羽王隼已經七化了,還有上古帝靈,我不認為還有什么人可以威脅到他的生死。”墓幺幺并不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