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的目光并不在他身上,而是有些出神地看著桌子上的儲物戒指。良久,她終于笑起說道“七爺,生子這種事情又不是隨心所欲可以為之。”
“你大可不用顧忌生男生女。”弗羽哲胸有成竹地說道,“逐帝裔血的子嗣,第一個絕對是男孩。”
“十月懷胎,你們弗羽家能等得起”
“能只要你懷上,塔祖就絕對不會再支持弗羽淳。”
“可七爺又怎么就如此確定我就一定能懷上”
“在你戒指里,有一味確保會讓你懷上子嗣的藥。只需行房之前喝上”弗羽哲還沒說完
“七爺你忘記了嗎,弗羽王隼不同意。”墓幺幺抬起視線來,說不出什么滋味的表情。
弗羽哲并不著急,而是繼續道“他不聽我的,但是不代表他不聽你的。”說到這里,他的視線看在那戒指上,“更何況,他拒絕你誕下子嗣也不代表他會拒絕你。”他的目光很深邃,雖不說全,可委婉未完的話語里已包含了足夠隱晦的含義。
墓幺幺當然知他意思,但是表情并不見有什么變化,不語,把戒指握緊入手里。
“七叔不是說不讓你來了”弗羽王隼攬住她的腰肢,一把將她拽到了身上。“我就說嘛,爵爺我魅力如此,你怎么可能受的住想我呢”
墓幺幺看著桌子上厚厚的玉碟,破天荒沒有擠兌他,相反,轉過臉來,很平靜地盯著他的眼睛“我想知道,你為什么會拒絕弗羽哲的提議。”
“”他果然一怔,許久避開她的視線,把頭埋進她的肩窩里昵著。“七叔不正經慣了,你不用理他。”
“回答我。”她歪了下頭頸避開他的噬吻,用手抬起他的臉,“我想知道理由。”
“”弗羽王隼的目光幽暗了很多,見她表情如此認真也不得不坐直身子,用手抵在鼻尖支著桌子,視線還是不由地回避在一旁。“也沒有什么特別的理由。”
“是嗎”她笑了笑,從他身上下來。“是沒有什么特別的理由,還是突然幡然醒悟”
“幡然醒悟我醒悟什么”他一愣。
“呵呵。”她笑容不由地有些諷刺,“激情過后,冷靜下來才幡然醒悟,我不是你的良人想來也對,我不但不是處子之身,還曾被掃地出門。用你二叔的話,是個破敗婦。這樣的女人,怎么配得上你大爵爺的名頭,怎么配得上給你”
砰
天旋地轉他一把將她按倒在了桌子上,用手捂住她的嘴巴,像是一頭被激怒的獅子,目光狠厲“操墓幺幺你他媽犯什么渾下次你再敢這樣說自己,爵爺我就”
“就什么”她用力掰開他的手,不屈不撓地挑釁。
“就操死你個小禍害”他怒而俯身,一口咬住她的唇,狠狠地一口。
“嗚”她吃痛蹙眉,眼里似泛出了水花。“你明明就是嫌棄我,不然你憑什么拒絕要拒絕也該是我拒絕你這樣得了便宜還賣乖,是誠心欺負我沒你不要臉是嗎”
她音色揶弱,帶著幾許不安。
酒氣侵入他的喉間
他這時才聞見她身體上隱隱的酒氣。
“你喝醉了”要不是唇齒相依,濃烈的酒香侵入他的喉,他也沒有意識到原來看似正常表情一點也看不出任何酒意,甚至身上也沒有丁點酒氣的女人,已經醉成了這樣。
“你回答我啊”慣于此時,她窮追不舍的逼問,將她素來的偽裝也好面具也好,漸漸撕毀,露出其中本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