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瓏姑娘。
更讓墓幺幺沒有想到的是,不到一天,翎瓏姑娘就招了。
“所以翎瓏姑娘說我雇得她”墓幺幺嘆了口氣,望著對面站著的弗羽乙乙。
幾日不見,弗羽乙乙看起來更加陰沉,隨手扔了一個儲物戒指到她面前,又拿出一個步搖來,淡道“昭陽齋的首飾,各個都是有面有號的,而貢給長公主殿下的,那更不消說其名號了。所以墓貴子也不要怪罪那些下人記得分明這簪子是長公主賜你的賞物了。”
墓幺幺望著那華美精致的步搖,表情有些無奈。
他上前一步,居高臨下地盯著坐在椅子上的墓幺幺說道,“這儲物戒指是你的,里頭有一萬靈石,首飾若干,都是你的。翎瓏姑娘與我們同為青藤子,就算你不認現下這人證物證全得通透,就念下這往昔情誼,墓貴子哪怕就一次,你能不能有點良心,或者有點骨氣,正兒八經地站出來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別讓這些無辜的人替你受苦”
墓幺幺注視著弗羽乙乙好半天“我能說句實話嗎”
“你說。”
“昔日情誼不是我不想念,可”她很是誠懇地望著弗羽乙乙,“我連翎瓏姑娘長什么樣子都記不住了,我說我和她你情我濃你信嗎”
“墓幺幺”弗羽乙乙的臉色瞬間黑了,還不待上前一步,身后就傳來一聲咳嗽。
“乙乙,我提前放你出來,還是看在七叔求情的份上”弗羽王隼在他背后寒聲說道。“可我怎么記得,你現在應該還被禁足期間吧”
弗羽乙乙沉默地直起身子,轉過身去,對弗羽王隼僵硬地說了聲“家主。”說完也不管弗羽王隼有什么反應,干脆利落摔門而去。
最近忙到爆了年底出差開會要死人了
“陸叔死了。”墓幺幺手持毛筆,看起來還很有耐心地摹著字帖。
“”染霜沒有說話,可是周身的氣息突變已經表明了他的震驚。
“這些日子和藺雀歌走的很近吧。”她并不見有任何喜怒之色。
“我是此次護衛隊副長,保護兩位貴子,職責所在。”染霜回答的很干脆也很果斷。
“不錯。”她嘖嘖贊嘆了兩聲,“看來藺雀歌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找我來,何事。”他依然很言簡意賅,不肯多說一個字。
墓幺幺放下手里的筆轉過身來,抬手摘下他的面具,依然不吝贊美之色地望著他絕色的容姿,“藺雀歌竟還會讓你來見我。”
“”他的瞳孔收縮了兩下,手指已攥緊。“藺雀歌是公事。”
“是嗎。”她雖是反問,可沒有任何疑問的語氣。
她踮起腳尖來,一把抓住他的高束領襟之上的疏紅苑徽章流蘇,狠狠朝下一拽。猝不及防之下,他踉蹌一步才站定身體,可已半屈于她的面前。她慢聲細語道“我知曉藺雀歌給你灌了不少迷魂湯。”她空余的左手一路下滑,沿著他的衣襟探入他的衣服,似一條蛇一樣沿著他的肌膚一路向下,惡意地挑撥起他身上的灼熱。“照理說是我將你驅逐,你自是有理由拒絕侍奉我為主。更何況”
墓幺幺俯身下來捧起他的臉,靜靜地凝望著他的眼睛“你已在藺雀歌身邊享受到了我所不能給你的。她的愛慕,她的崇拜,她的憧憬。在她身邊你不但是個獨立的人,還是一個有尊嚴的男人。不可否認,你很享受這樣重新為人的快感。我說的對嗎”
染霜的嘴唇顫了兩下,可終究沒有張開。
她微微一笑,湊到他的眼前,手指勾起他的下頜緊緊攥住。“但是今時已經非昨日,我已玩膩這種調教的把戲了所以我重新給你個機會。”
她忽然松開手,手指輕撐著臉支在椅臂上,慵懶地斜倚了身子,輕飄飄地望著感剛剛站定的染霜。“跪下。”
“”沉默了很久,身體緩緩地朝下彎曲,終于還是跪在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