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座海底山,那些巨大無比的海底兇獸就永遠無法通過夜曇海登陸灃尺大陸。
“所以,你要怎么上去”狐玉瑯轉過身來。
氣泡已經足夠接近海底山,能看清楚海底山山石的紋理坑洼。
“從這里。”墓幺幺低下頭,手指指著下面。氣泡隨著她的手指,開始不斷的下沉,不知下沉了多久,還沒看見最深的海溝。
四周變得更加黑暗,只是憑借這狐玉瑯手中的長明珠才得以看見一些光線。
“我們到了。”她突然說道,并從他手里拿過長明珠,將它靠近眼前的海底山。有了長明珠的光線,狐玉瑯看到眼前海底山上有一個一兩米寬的孔洞。
“這是”狐玉瑯有些疑惑。
“蜂山窩。”墓幺幺解釋道,“海底山的海溝部分,有很多這樣像蜂窩一樣的天然孔洞,一些身形較小的兇獸便能從夜曇海深處來到海岸線這里。不過這些身形很小的兇獸,沒有智慧,也不能變成荒人。這也是為什么一直以來內陸人并不知道荒人就是夜曇海海底兇獸的原因,因為他們所見過的海底兇獸,都是通過海底山蜂山窩穿來的無害兇獸罷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他或許是好奇,也或許是別的什么原因。
因為這是加入凈博羅的好處之一,關于荒人的情報她得到了不少。
“我們穿過這里,到達海底山的另外一面,也就是是真正的夜曇海。”墓幺幺很明顯并不打算回答狐玉瑯的問題。
狐玉瑯很識趣的也不追問,只是稍有驚訝的看著氣泡穿過眼前的蜂山窩,“海底山的另外一面,就是那些無法通過蜂山窩的大型兇獸的海底,對吧換個說法,就是荒人的大本營。”
一更。
嘗矜絕代色,復恃傾城姿。
眼前的情景荒唐至她恍惚想起這樣的詩句來。
他眉下薄春,盈盈的眸光似瀲滟的綢。唇齒里的舌,掃過她指尖時,一如柳絮飄過她的鼻尖至極精準的撩起她心底蠢蠢欲動的嘶癢。
像是有座火山從腳底一路噴發至腦海。
雙頰滾燙的熏得她的理智搖搖欲墜。
墓幺幺猛然抽出了手指,在狐玉瑯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將他按倒在了地上,狠狠地吻了上去。
狐玉瑯起初還是驚訝,最后直接閉上了眼睛開始回應她的激烈。
“嘶”狐玉瑯忽一聲冷不丁地低鳴,松開了她。
他臉上的表情很是復雜,有些驚訝又有些無奈,更多的是沒料到的苦笑。他拇指擦過嘴角的鮮血,“小姑娘人不大,下手挺狠啊。”
“你這般勾引我,我若不回應那豈不是太不給瑾云哥哥面子了”墓幺幺義從他身上直起身來,朝后靠坐在了氣泡壁上,若無其事地擦掉自己嘴上的血跡,“可我們畢竟是要辦正事的,要保持理智好吧”
“所以你保持理智的方法就是咬我”他笑得更加無奈了,“珊珊你真是”
她手搭在膝上,朝他揚了揚下巴,“那我要怎樣呢別忘記,你不能碰女人。”
“哈。”聽到這句話,狐玉瑯的表情一瞬間有些深暗。他直起身子慵懶地倚在旁邊,一手扶著頭,有些凌亂的黑發穿過他的手指貼在他的臉頰旁,愈加襯得他的眉目素孤。“沒錯,世人皆知我不能碰女人,其實是不讓我和女人行房而已,這樣碰觸你,我倒是死不了的。”
墓幺幺一愣,捂住臉,似有害羞。“瑾云哥哥,我還沒嫁人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