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表現出來的實力,甚至讓他都覺得好像還虛上一頭。
更讓他在意的是她的命元神魄,是雷系。
而普天之下,雷系的命元神魄,少之又少。
“御尺橋有兩段,以海底山為分界線,帥塔就建在海底山其上。靠近大陸的那一半,駐守著絕大部分的兵力。而海底山這半面御尺橋,常年是不啟動不顯現的。但是超過海底山還有短短一小節御尺橋,上面的啟動大陣,不但是啟動另外半截御尺橋的作用,更主要的作用是壓制抗荒人的。有這個大陣的壓制,那些荒人就像是豆腐一樣只要一出現在御尺橋大陣范圍內就會被轟成渣。”她回過頭來,比她還高上許多的鐮刀在她的手心里靈巧的像是一把小匕首,“可瑾云哥哥,我們不是荒人御尺橋壓制荒人的陣法,對我們沒用。”
“大概建御尺橋的上古諸神也不會想到會有人類從夜曇海的這半面登上御尺橋,所以他們才不會用御尺橋拿來防備人類,也會那么自負地將帥塔建在最靠近夜曇海深處的地方,身為人類那種毫無根據的狂妄自大看來是自古以來的繼承呢。”墓幺幺揚起手來,鐮刀一晃
他們的氣泡已經到達了海底山的另外一面。
月之故土。
“吾乃月之嗣,月母摯愛之裔。
月母賜吾耀世至明之長夜,庇吾沉于淵,寧于安。
愿吾行于暗,光永伴。”
“我們是月之子嗣,是月母最疼愛的后裔。月母賜給我們最光明的黑夜,讓我們哪怕在最黑暗的深淵里,也一路行與光明為伴。”
二更。
出院了恢復更新,我身體素質是真的差,準備開始鍛煉身體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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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她平靜地望著眼前幽深無比的通道。
“如果我沒理解錯,你是準備從荒人的老巢上御尺橋的帥塔”
“是的。”
“等下。”狐玉瑯說道,“且不說那些荒人會不會在我們上橋之前就把我們撕成碎片,從海底山的另外一邊夜曇海登上御尺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第一,現在御尺橋根本沒有啟動,海底山的另外一面夜曇海沒有橋。第二退一萬步來講,如果能從另一面登上御尺橋,那些荒人早就這么做了,管忠還用等著我們去殺你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你說得沒錯。”墓幺幺肯定的笑了笑,轉眸看著他說道,“現在御尺橋沒有啟動,海底山另外一面的夜曇海根本沒有橋。”
眼前的通道逐漸霍然開朗
他們出去了。
狐玉瑯從來沒想到,海底山的另外一面,居然是這種樣子。
這么的,明亮。
像是那從來柔弱的七輪明月之光,全部聚集在了整個夜曇海海底。
像是夜曇海,才是七輪明月眷顧的地方。
整個海底明亮的像是有太陽的白天那般明亮璀璨,海沙似陸土,海草如樹木,海魚似奔兔走鹿,所有的一切和諧得猶如白日的灃尺大陸那般平靜安謐。
“聽說,夜曇海在荒人那邊的稱呼叫月之故鄉。”墓幺幺望著眼前馬上就要進入的夜曇海,說道。“而荒人自己稱呼自己,叫月之子,是不是很貼切”
這簡直是荒唐。
狐玉瑯本能就想這么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