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這樣的速度,只要經脈重新恢復,她不但會性命無虞,還有重新得到命元神魄的機會,那么擁有化力恢復巔峰修為也不過是順水推舟。
想來想去,她可能就是囚野夫所提體質相當特殊的吞魂體罷了。這樣以來,體內莫名其妙擁有的生滅力也有了合理的解釋。不過,經過她這些天吃出的經驗,每天最多的極限就是三十瓶,不然經脈里游走過的爆量魂魄猶如萬蟻噬心,饒是她也無力承受。
半個月。
不,只要給她七天,甚至更少的三天時間。
她迫切需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有了極大的把握。
墓幺幺攥緊勒手里喝空的白瓶,神色堅毅。
然,事與愿違。
次日,王師傅和李師傅,以及周廷等疏紅苑的七八個人,興師動眾的將她帶到了鰲鷹堡。
還是那個能與蟾桂宮璽皇殿媲美的奢華大殿,唯一不同的是較之上次歌舞升平的賓宴,這次殿內的宴桌并未有多少人,顯得格外空曠而安靜。而大殿正上方,與整個大殿完全風格完全迥異的高曠空堂,高高其上的冰冷肅殺仍就鋪面而來。
正中位置上,那座軒黑的巨大寶座仍就巋然沉冷,其后整面墻上,懸著一把黑色的無箭長弓,背景那塊兩人多高的弗羽家的黑金交加的隼首翼箭徽章閃爍著熠熠的光華。
寶座之上,自然而然不會有別人。
不知何故,今天寶座上的弗羽王隼,看起來更加的氣勢兇狂。今天他反常地著一身鎏金重鎧,冠羽垂后,神品防具法器的黑光如同神殿之上的金光璽耀,叫人無法正視的凜冽奪目。銀琉長翊冠,額前羽紋鎏金長羽佩穿環發間,左鬢斜向上鑲著兩只長短不一的掐金黑墨鏤空長羽,額前半面劉海垂落,他山駿眉目里全是肅殺。
而在他腳下,今日匍了兩只氣勢同樣不容小覷的黑齒鷹王,一只是他之前的幽朔,另外一只,就是齒鷹谷里的母鷹王。只是連墓幺幺都沒想到,這只如今也成了弗羽王隼所有的神寵
今天的弗羽王隼比以往的他更加囂張更加狂氣,目光所在,仿佛無數弒殺修羅沖抵而出。
見到墓幺幺進來落座,他也只是微微目光掃過,仿佛沒有看見一樣冷漠。
他是怎么了
她到不是在意弗羽王隼的冷漠,而是非常在意他今天擺出來這種囂張至極的姿態,既有示威的耀武耀威,又有宣戰的殺意凜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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