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這時,忽然一聲冷笑傳來。一個精壯矮小的男人,很不屑地說道。“房竹竿,你未免也太看得起那幫癟三小蝦米了。”
“川善將軍看來有不同的看法。”弗羽王隼好像并不介意他的不敬。
“總帥”川善鞠躬行禮道,“我川善雖然比是個粗人,大道理不懂,我就說點別的。算起來,雖然我比房竹竿,哦不,房澤晚了兩代到這龍襄軍。但是那幫荒人什么德行,我知道的不比房澤少。那幫沒腦子的海底小蝦皮們,每次來犯和這次沒什么區別,都是不要命地朝陣法上撞,哪一次不是想破了我們御尺橋大陣就憑他們那芝麻大的腦子,還懂兵法房澤你這是要笑破我肚皮”
“你個川善”房澤平時也沒少和川善斗嘴,此時也急眼了,“你滿肚子草包我和你講不清楚。”他轉而看向弗羽王隼,急道,“屬下愿以性命擔保,這次荒人絕對有不尋常的軍師在指揮而且,這還不是最讓屬下擔心的”
“你說。”弗羽王隼抬手阻止了想繼續插嘴的川善。
“總帥,您沒覺得還有一處非常可疑嗎”房澤說道,“這些荒人這樣如此不顧一切,就好像他們早就知道我們御尺橋大陣咒印丟失,要想攻破御尺橋大陣,就只有這種方法”
“”
眾人皆是愣了。
只有弗羽王隼輕輕抬眉,反倒是有些笑容。“房將軍,你大可說完。”
房澤咬牙,一不做二不休了,“屬下懷疑,有內奸。”
這話一下在整個房間里炸開了鍋。
一直沒有說話的剩余幾個將軍和參事,雖反應各不相同,可各個也難免倒吸一口涼氣。
“房竹竿你是不是沒睡醒”川善急眼了,“咒印這事只有房間里這幾個人知道,你自己好好看看,這幾個人哪個不是和你同穿一條褲衩的兄弟你懷疑你兄弟就算了,你他媽懷疑我們幾個兄弟去給荒人當內奸”他仿佛一個被激怒的獅子,鬢胡都炸著,“你他媽是不是腦子讓荒人給吃了我們幾個兄弟哪個和荒人沒有血海深仇我媽怎么死的”他一指旁邊站著的幾個人,“楊三哥的閨女怎么死的鈕福海他爹他妹妹啊你還是個人吧你自從管老大出事,你就一直有點不正常,感情你是一直懷疑我們這幾個兄弟”
他說著說著就擼起了袖子沖了過來,一旁的幾人見勢不好趕忙沖上來抱住了他。
“川善你少胡說八道”房澤也暴怒了,“管大哥到底怎么死的,到現在有誰知道整個龍襄軍在這里駐守,一軍之首就這么悄無聲息地讓荒人給砍了腦袋管大哥死的冤不冤沒有內奸,誰能進到管大哥房間里管大哥的尸體你不是沒看過,根本沒有掙扎的痕跡你告訴我,除了管大哥最信任的兄弟,誰能這樣殺了他大家都不說不代表不看得明白清楚你以為都和你一樣是個肚子里全是草的蠢貨”
說話間,這就要打起來的架勢,一時間場面著實有些混亂。
“夠了”弗羽王隼一聲冷喝。
不管怎樣,他一呵斥,大家總算都冷靜下來了。
“房澤。”
“屬下在。”
“川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