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長公主呢凈博羅呢你別忘記你還買下了凈博羅,你現在還是凈博羅的人。”她有些急切,“你要知道,凈博羅還有很多敵人”
“我知道。”他正說著。“修篁。”
“你既然知道”聽到他如此回答,墓幺幺并沒有任何輕松,反而更加有一種不安感,囚野夫的面容不停地閃現在她的面前,她想起那個人的手段,一不做二不休地說道,“那你知道囚虞上嗎”
弗羽王隼的表情第一次變了。
他將她放下,扶著她的肩膀,眼神非常非常的深暗。“幺幺,你知道囚虞上”
“嗯。”
“你是疏紅苑的貴子,你聽說過囚虞上我可以理解。但是,從現在開始,這個人,你不能知,不能說。”
他的目光是不容拒絕的強勢。“你要忘掉這三個字,從今以后,哪怕只要聽見這三個字,你都要離得遠遠的,越遠越好。”
“為什么”
“你聽清楚了嗎”他抓著她的肩膀,用力地讓她有些疼。“答應我,幺幺,答應我。”
她被他這樣有些迷惑,卻被他的眼神壓迫地不得不點了點頭。“我答應你。”
“囚虞上是凈博羅的符師。”他說了這么一句,“你知道這些就夠了。”
墓幺幺從來沒有見過弗羽王隼如此忌憚一個人。
這個說起來造反都像在開玩笑的男人,這個要與當今圣帝為敵的男人,竟會對一個人如此諱忌莫深。
像長公主一樣,弗羽王隼也不知道他們這個凈博羅的符師,囚虞上,竟是他們的死敵修篁的領袖。
不行。
她明白她必須得告訴弗羽王隼,得警告他囚虞上是修篁領袖。
“王隼,你聽我說。”為了最直接吸引他的注意力,她刻意溫柔而耐心,“囚虞上他”
“砰砰”
“總帥荒人有變”
她當然不會善罷甘休,抓住他的胳膊就強迫他轉過頭來,在開門前的一瞬間說道,“囚虞上是修”
話音沒落。
巨大的聲音在她腦袋里轟鳴,像是炮竹在墓幺幺耳朵里炸開,眼前瞬間一片眩白。
毫無征兆地,她像是一灘爛泥那樣軟倒在地。
然后便再沒了知覺。
“幺幺,幺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