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幺幺幺醒醒”
墓幺幺緩緩清醒過來,一睜眼就看到哈睿焦急的目光。旁邊的髏笑笑看了一眼,便說,“我都說了沒事了,你還不信。”
“我怎么了”
“你在初家小少爺的棺材上睡著了,倆人都睡著了,怎么喊都喊不醒,差點沒把初肅老頭給嚇背過去。”髏笑笑走了過來,坐在了床邊,探出手摸了下她眼角下的蛇紋。那蛇紋越來越栩栩如生了,而那顆如嵌入寶石的眼珠幾乎都看起來像是活的了。“你的生滅力差點把囚老魔的符咒給沖碎了,還好我及時趕到,不然囚老魔發現了又是麻煩。”
他仔細端詳這她的蛇紋,似乎發現了什么那樣輕笑,“怪不得囚老魔如此忌憚你,你還有這寶貝在身上呢。”
不等墓幺幺開口,他就站了起來,“小韶醒了,他的靨咒似乎被你的生滅力給完全吞噬了。初肅老頭現在對你感激涕零,就差給你跪下磕頭了。不過他醒了是醒了,但是還是要觀察一段時間,我總覺得那小少爺有點東西。”
“你最好離他遠點。”他想了想,最終還是沒忍住警告了墓幺幺。
她倒是很乖巧地點了點頭,“我會的。”
髏笑笑倒是奇了,也似乎懶得深究,一擺手就又沒影了。
“你”髏笑笑走了,哈睿才開口說道,“輕瑤帶你回來時,你躺在我懷里哭了。”
“”墓幺幺的身體僵住了。
她久久抬起頭來,看著他,“做噩夢了。”
哈睿搖了搖頭,“你沒有。”他看著她的眼睛,“你在喊他不要走。”
“你說,你很想他。”
“是誰”
墓幺幺垂下頭去,沒有回答。
“郡主,有人來見了。”
這事可不等墓幺幺稱病不見就能躲過去的,這才兩日不去當值,年豐就來初家請人了。本來她都不想去,可是這年豐還帶著別人來了。
這人呢,墓幺幺也認識。
封梟。
“封將軍親自來請我,是不是有點太捧殺我了。”墓幺幺嘆了口氣,“我只是生病不舒服請假兩天。”
封梟連話都不接。
那邊初肅一聲冷斥,“我曾孫媳婦身體不舒服告假兩天都不行嗎還得我親自去給圣帝告假不成”
年豐的汗珠都掛不住了,忙不迭插話,“不是,這不是封將軍領命說有一窮兇極惡的修為極高的歹人在九百井陌作亂嗎。這要去抓人,就來請疏紅苑協察。”
“這什么歹人都能讓峯月衛大統領封將軍親自出馬抓人了”就連初肅都忍不住稱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