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梟愣了。
“你說什么”就連董安安都蒙了。
“董安安,你不是問這張紙是什么嗎”她把那張紙推到了董安安面前,“我說什么,你就寫什么咱倆就都不會死在這里。”
董安安忽然皺起眉頭來。“我不可能把出賣朝司爺,雖然不是親舅舅,好歹也有這么些年的義氣情誼在。”
“放心。”她悠悠喝了第二口茶,“你要出賣的可不止朝司爺。”
“你該不會”董安安愣了下。
“五皇子”墓幺幺這時放下茶盞來,“不管你出賣不出賣朝司爺,他已經必死了。以班恩甫那貪功的性格,咱們說話這會,朝司爺已經在大狴院喝茶了。雖然他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但是我知道他肯定沒你講義氣。要知道一開始我們來抓你,只是為了到時候給朝司爺一個名正言順可以昭告天下的死法。”
“”董安安頭一回啞巴了。
“你還想把誰牽扯進來”封梟忽然問了。
“怎么”墓幺幺反問。
“你不要公報私仇。”封梟冷道。
“在封將軍眼里,我怎么就這么不是個好東西呢。”墓幺幺嘆氣。“再說了,我就算想公報私仇,你就讓我那么干啊”
“哼。”封梟冷哼一聲。
墓幺幺心里翻了個白眼,轉頭告訴董安安,“我說,你寫。”
董安安倒是麻利寫完了,也按了精血手印。
但問題是
“你為什么要我給你一刀”封梟問了。
墓幺幺讓董安安拿出來一把刀,遞給封梟。
封梟還沒明白。
“因為董安安沒有化力,就算刺傷了我,也查不到化力。”墓幺幺說,“在場有化力的只有你了。”
封梟恍然,“你想讓董安安刺傷你然后金蟬脫殼”
“對啊,這樣我受了重傷,拿到了圣帝想要的東西,搞死了圣帝要想弄死的人,大家都不虧。”
“你沒抓到董安安,陛下會饒了你”封梟拿著刀有點遲疑。
“我說過了,圣帝現在只是懷疑董安安可能是象獸國皇子。”墓幺幺看著那把刀,在迷量應該讓封梟刺哪里才不會那么疼。“他刺我一刀,我傷口上有化力殘留。那如果有化力,而他真如懷嬋閣懷疑的那樣是象獸國皇子,那么護城大陣肯定立刻被激活才是。可是很明顯,護城大陣不會被激活,自然就否定了董安安是象獸國皇子。除非懷嬋閣閣主跑出來告訴圣帝,當年那合約和現在的大陣他做的有問題。對吧”
“那既然董安安確信不是象獸國皇子了那他就是一個普通地仗著自己當朝司爺舅舅的鑄私幣的紈绔子弟。那圣帝對他這種小蝦米就沒什么興趣了,反正對于圣帝而言,如果董安安并非象獸國皇子,那名正言順搞死朝司爺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