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白睡得很安穩,顧準的作并未將他吵醒,他手指捻溫白柔軟的發絲,冷冽的目光片刻后柔軟很多,宛若一泓倒映出月亮的清水,看到粼粼波光。
不到幾秒,溫白可是覺得有些癢,用手指撓了撓眼睛,一副快要醒來的樣子。
顧準收回觸碰的手指,眼神又迅速地變回才那個冷淡不愿多言幾句的樣子,神情恍若結了一層冰冷潔白的霜,仿佛他多說一句都是施舍。
期間他在堵車途中了個電話,聲音低低的,“嗯,中碼就行。”
溫白醒來時眼睛發酸,可是睡久了,一下睫毛都覺得酸澀極了,仿佛快要落淚,水光點點沾染在淺茸的睫毛上,霧蒙蒙的眸子恍若洗過一樣像精致的寶石。
“嘶。”溫白頓覺唇上傳來密密麻麻的刺痛,他用手指摸了摸覺得嘴巴上有點腫,一挨就疼,溫白想開車內的鏡子看一下嘴巴是怎么回事。
顧準把車停下,側頭看他“怎么了”
溫白看他一眼,認真地道“嘴巴有點疼,想看看怎么回事,是不是腫了”
顧準掃過被嘬得泛紅瑩潤的唇瓣,忍下心里升的煩躁,“沒腫,可是上火。”
“哦。”
“到了,先去換衣服吧。”
溫白往車窗外探頭一看,剛想說還挺快,發現外的樣子根就不是自己來時的度假區,而是另一家五星級酒店。
溫白有些急手指抓安全帶捏得緊緊的,“這里不是我說的度假區。”
顧準手肘靠在黑色的真皮向盤上,半掀開眼皮一副不怎么愛搭理的模樣,“我又沒說要送你去那。”
說完視線又來到溫白胸前一大塊半干不干的襯衫,腦袋里又浮現出先前看到的一幕,翹來的嘴角冷笑,“一你要么跟我上去換衣服,二要么就一直呆在車里。”
溫白不作聲,嘴唇抿得緊緊的,最后說了聲“我跟你去換衣服。”
他垂頭低的眉眼在顧準眼里直接被翻譯成一種受了委屈的樣子,顧準心里也更是不好受,之前盛明驍給他披外套時他倒是穿得正歡,也不他這幅受委屈的模樣。
顧準臉上的表情更冷了,先前還會說幾句話回應,現在更是一言不發,全身上下宛若空調制冷機一般,散發令人瘆人的寒氣。
說幾句話就要被凍得哆嗦。
顧準板臉將人一路從電梯拉到頂樓的總統套房,溫白被他拉一路走得別別扭扭,還差一點摔上一跤,溫白連忙扯顧準的手腕“先、先生,慢一點。”
門上的感應器傳出清脆的滴響,溫白被拉扯得急促往顧準堅硬的后背一撞,臉頰撞到他硬實的肩胛骨,皙白的臉上頓時呈現出一片紅色的印子,可想而知他臉頰上的細肉究竟有多嫩。
門砰地被關上,黑暗的房內隨開關的開恍然視線大亮如同白晝,耀眼的燈光刺眼讓溫白就酸澀的眼睛更是難受,不免用手擋了擋。
遮擋的手臂被人猛力拽下,顧準胸前伏不定,“你知不知道,我剛才來的時候聽到什么嗎”
溫白不明所,更是不知道他為什么要發這么大的脾氣。
顧準咬牙切齒,下頷線條肌肉細微顫抖,仿佛聽到牙齒顫的聲音,“我聽到那邊有一群人在商量,說那邊有一個看來很乖的男生,長得可純了,想去用拼桌的式玩一玩。”
他越說越忍不住自己的蔓延全身的火氣,伸手狠狠攫住溫白瘦削的下巴,脖子輕微了,冷肅的眼神死死地盯他,“你知不知道你可會有什么后果在一個人去衛生間或者落單的情況下,然后被一個人或者一群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