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右手緊緊的攥成拳頭,眼看著男人撲上來,一腳踢在了男人的要害上,瞬間將男人推在茶幾上。沈蔚藍拎起桌子上的酒瓶,猛地往茶幾上摔去,瞬間只剩下瓶口。她擰著眉頭看著身下的男人,手中的瓶口指著他,“你再動我一下,我就讓你死在這兒”“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碰我”“我告訴你,我可是傅司言的太太”傅司言那個光是名字就足以讓眾人聞風喪膽的人物。在亞洲,他說一就無人敢說二,說他一手遮天一點都不夸張業界對傅司言的評價,心狠手辣,說一不二,沒有他傅司言不能搞定的。外界對傅司言的評論,神秘,高冷卻又野心勃勃。可偏偏,這樣的一個名字從沈蔚藍的嘴里吐出來,讓人覺得那么的不可置信。不,就連沈蔚藍自己都覺得自己瘋了,竟然順嘴冒出傅司言的名字。但無妨,但凡是能保得了自己的,都要一試。拿傅司言的名字當個糖衣炮彈罷了,反正傅司言又不認識自己她也不可能見到傅司言。一旦這群人愚蠢,真的信了怎么辦可沈蔚藍的想法剛落。那人的話便直接將沈蔚藍打到了原地。“笑話,我還說我是傅司言的爸爸呢”陳衛呸了一聲,反手握住了沈蔚藍的手腕,“我告訴你,你是老子看上的人,今兒你逃不掉了”“能不能逃得掉,你說的算么”沈蔚藍了悶笑了一聲,拎起另外一個酒瓶,瞬間砸向了男人的頭部,狠狠的一腳踢在了陳衛的肚子上,起身就往門外跑。“追弄死那個女人”“竟然敢砸老子靠”屋子里傳來陳衛暴躁的聲音,他捂著額頭,沈蔚藍砸的不重,酒瓶都沒碎,只是輕輕的磕了一下。但應該是出血了。沈蔚藍生怕會弄出人命,她現在已經一屁股的債務了,再整個人命在這兒,她這輩子真是白活一場了。眼前的人越來越多,沈蔚藍的腳步慢慢停了下來,頭發被人從后一把拽住,疼到骨子里。“拿了錢就想走哪兒有那么簡單的事兒”“老子今兒要是不把你就地解決,老子就不叫陳衛”老男人伸手開始脫衣服,沈蔚藍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恐慌。她試著往后退去,身子有些搖晃,可見是酒勁兒開始上頭了。該死她明明吃了那么多醒酒藥的。隨著那男人的話音落下。沈蔚藍的外套已經被撕了下去。長廊里的人眼神形形色色,可卻沒有一個人愿意上前幫忙,甚至是伸出援手。讓沈蔚藍更覺得諷刺的是,寧胭脂就站在一邊。她嘴角上揚著,媚眼正看著自己,一手晃了晃酒杯,品了一口酒。她一副好可惜的樣子,嘴角微動著。沈蔚藍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句風水輪流轉沈蔚藍的心就像是被扔到了地面上,身子霎那間涼了一大截。“敢讓老子丟了面子,老子偏要羞辱死你讓你無地從容”沈蔚藍的聲音徹底裂開,嘶吼著“我再說一遍,我男人是傅司言你敢動我一下”嘩衣衫徹底被撕碎,周邊一陣噓聲。沈蔚藍的眼神里竟顯驚慌,雙手更是無處可放。眼角有淚水飆出,有些扛不住了。“陳衛,是你惹我的”沈蔚藍吞著口水,臉龐早已紅的不像話,是被酒精渲染的。陰森的眼神和提醒絲毫沒有影響陳衛。沈蔚藍看著那男人,那男人笑的邪惡,雙手搓了搓,猥瑣的很。他一把摟住沈蔚藍的脖子,猛地往前靠去。只瞬間,便聽到砰的一聲。沈蔚藍只覺得眼前一陣空虛,下一秒,便被摟入一個懷抱中。“葉七,扔、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