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常白見小鳶脫掉沈以誠的衣服后又開始脫自己的衣服,雖然他腦子混沌,但是哪里還不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
他們怕是被算計了。
遇上了采花賊。
這酒
這酒也有問題。
李常白捂著胸口,越來越站不穩,眼神也開始變得昏花了起來。
“你你放開”李常白朝著小鳶撲去,走了半步,癱軟在地上,熱酒已經涌上了他的腦海。
他在心底哀嚎。
晚節不保啊
救命啊
“放開,可是這是仙長不放開我呢他抱的好緊呢”小鳶回頭看著李常白,五官消失。
李常白頓時渾身一顫。
一股惡寒爬上心頭。
他雖然知道這客棧不是尋常客棧。
但是這世道妖魔橫行,哪里還用分什么是人是妖開的客棧。
妖也有妖道啊。
誰能想到這人來人往的地方,竟然會遇上這不守妖道的妖啊。
而且
這妖,竟然連他都沒發現身份。
不對。
這個客棧定然沒有那么簡單。
李常白死死的咬著自己的舌頭,血腥味在口中擴散,疼痛讓他清醒了過來。
他掏出自己的劍,一劍砍向小鳶。
小鳶身子一璇,沈以誠被她放在劍下,擋在她的身前。
李常白看見沈以誠的臉,連忙停手。
他搖了搖腦袋,身子晃晃悠悠飛,只好用劍勉強支撐著自己。
小鳶嬌媚的笑容縈繞在他的耳邊“仙長,春宵一刻值千金,仙長何必冥頑不靈呢來,放下劍”
柔軟的柔荑攀附著李常白的手背。
李常白猛的一驚,甩開小鳶“滾開”
小鳶落在地上,化作紅霧,撲向另一頭的王途,對著李常白道“好嘛好嘛,仙長守身如玉,奴家絕不敢壞了仙長清修,只是仙長管得了自己,可管的了別人。”
“哦,不對,仙長自身都難保了呢。”
“仙長或許不知,這春生渡的效果,烈著呢專門治你們這些不食人間煙火的俏仙人。”女人纖細的指尖滑過王途的臉龐。
被男人抱了個滿懷。
李常白渾身發軟的倒下,渾身直冒虛汗,他看著這天雷勾地火一幕,微微錯開眼,心中只覺得惡心。
也不知道這王途醒來,會不會自己給自己嚇死。
身下的玩意兒連臉都沒有。
李常白靠在凳子上,臉色蒼白,渾身無力,血液里就像是有螞蟻在啃噬一樣。
他強撐著,時不時給自己一刀,也并非貞烈,只是他無法接受這種怪物。
他一想到自己會和這怪物
他就想給自己一刀。
一了百了。
另一邊的宴寧正摸索著去了妖怪的大本營。
客棧里一共四層,下面三層都是客房,頂層看裝飾就不像是客房。
樓梯的扶手上墜著紅綢和瓔珞,地面鋪著紅色的地毯。
整個頂樓為一層,一上去就是各種不可描述的壁畫。
就挺不可描述的。
宴寧的眼睛被一雙大手遮住。
“少看,迷心。”
宴寧嘴角抽了抽,還是忍不住道“你覺得,我都這把年紀了,還什么都不懂”
這種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