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來,她都差點兒忘了這世間還有沉無妄這號人了。
您可真瀟灑啊。
沉無妄一把將人按在寬大的座椅上,壓在身下,笑道“我不滾,憑什么是我滾。”
“該滾的是那些假意獻媚的人不是嗎”
宴寧靜靜的盯著他“所以他們滾了,現在輪到你了。”
“呵,口是心非。”沉無妄炙熱的大手掐著宴寧的腰“明明就很想我”
宴寧抬腿朝沉無妄踹去。
沒有踹到,還被他趁機擠了進來。
他的手落在她的大腿上往里探。
宴寧一驚,連忙抓住他的胳膊“你干什么。”
臉色有些不自在。
沉無妄收回手,捧著她的臉,親手揭開面具,諾大的宮殿,硬是讓他逼的狹窄了起來“這難道不是我應該做的嗎楚妖王,我送上門來伺候您。”
宴寧紅著臉,醉人的目光看向他。
他的面色也不見得真的風輕云淡。
被他頂著,宴寧也不知是哪里來的勇氣,緊緊的抓著沉無妄的衣領,兩人翻身一轉,宴寧壓著他,含住他的喉結。
模糊不清的道“妖王,可是不好伺候的。”
“嗯”
“伺候不好,打入冷宮,敢不敢。”
沉無妄看著她光潔的肩膀,重新拿回主權,聲音炙熱又沙啞
“放馬過來。”。
次日黃昏,宴寧坐在凌亂的床上,看著在她旁邊熟睡的男人。
沉無妄身后一道一道深深地血痕讓她覺得眼睛有些燙,她腰腹酸疼,抱著被子躺在他的手臂之下,頭發凌亂,眼神帶著負罪感。
她不明白她究竟是醉了,還是被誘惑了,還是她本來就不正經。
如果說醉了,可是那些細節她為什么像是刻在靈魂里一樣清晰啊。
那可能就是她被把持不住吧
太罪惡了。
在他手臂的空隙之中,宴寧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捂住了臉。
負罪感更重了。
這一次不是后悔。
而是。
怎么辦,好饞啊。
一想到沉無妄睡著,她就忍不住唾棄自己。
天吶。
她真不是人。
就在她捂臉的那一刻,身旁的人已經半睜開了眼睛,他看著宴寧紅的滴血的耳朵,一口咬了上去。
就像是在咬一顆紅撲撲香噴噴的桃子。
宴寧渾身一顫。
還來不及睜眼,腰腹被人按住,沉無妄貼著她的后背上來。
尤其是她迷迷糊糊之間,他的那句
“妖王殿下可還滿意。”
滿意滿意,非常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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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
救命
互相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