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既然是相濉溪的老巢,那么沉無妄若真有他的計劃,應該是想一網打盡。
她貿然前來只怕會打草驚蛇,強闖應該會壞了的的計劃。
如今摸清楚了情況在做謀劃才是最穩妥的。
“不必,秋日涼,你們幾位有什么需要吩咐下去就是了,我還有事,先下去了。”
“獻主慢行。”
宋澹洲走后,三七趴在宴寧的腦袋上不解的開口“你說他是怎么回事,我們也就是見過一面罷了,他就這么熱情的幫助我們,是追憶往昔,還是舊情轉移”
三七狐疑不決的看向宴寧。
越想越覺得可疑。
畢竟曾經宴寧成為過驚蟄,從某種聯系上來說,宴寧同驚蟄也還是有幾分相似的。
莫不是宋澹洲將那得不到的感情落到了宴寧身上
三七抖了抖。
宴寧是有點兒替身文學在身上的。
“啊痛痛痛”還不等三七同情的眼神落在宴寧身上,一巴掌已經落在了他的腦袋上了。
宴寧“身體都沒有了,這腦子里的想法還挺花的。”
替身文學
真敢想啊
小說都不敢這么寫。
可惜了,宋澹洲可不是那樣的人。
“哎,你都不覺得嗎不然他為什么要幫我們”三七看向小桃花和韓書白“你們覺得呢”
韓書白“我不知道。”
他并不關心這些事兒,宋澹洲無論是怎么想的都影響不了宴寧。
小桃花搖頭“我不覺得,愛怎么可能轉移到別人的身上呢”
她見過宋澹洲歇斯底里的模樣,見過他的悔恨與瘋狂,如今的模樣仿佛是另一個人,但是他依舊是他。
“怎么就不可能呢”
三七小聲的嘀咕。
宴寧“他幫我們是看在我們應差陽錯救了蜇海神女的面子上,而非是我,他清醒的很。”
“哦。”三七懨懨的回答。
“如今有宋澹洲幫忙,你們就好好養傷,其他的事情估計沒那么簡單,待宋澹洲那里有了消息我們在做打算。”
“好。”
一大早,江藻換了一身藕色的裙子,染了指甲和胭脂,提了籃子跨出了房門。
院中,江海提著一壇酒走進院子放在石桌上,看著江藻收拾的漂漂亮亮喜笑顏開的出門的模樣,笑罵道“胳膊肘往外拐的丫頭,你爹我平時都舍不得喝這么好的酒,你還讓我買一壇送個外人。”
江藻見狀,仰著笑臉貼了上去,抱住江海的胳膊撒嬌道“爹,你怎么這么說啊我這不是聽你的話嗎圣女祭已經開始了,我們可不能在等下去了,爹,消息你可傳出去了。”
江海被哄的的心花怒放,哪里還有半點兒生氣的模樣“爹辦事,你放心。”
“爹最好了。”江藻晃了晃江海的胳膊后,在江海一片慈愛之中將酒放進了籃子,小跑著離開“爹,我還有事,先走了。”
“好,早點兒回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