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走向窗邊,推開窗看著窗外,四處都是黃沙宛如戈壁灘上的部落,帶著熱浪的焦灼,只看了一眼,她迅速關上了窗。
回頭坐在床邊,低罵一聲。
“草”
什么夢啊
這是在做夢嗎
這是在作死啊
看來老天爺都在警告她遠離男人
男人會讓人變得不幸。
“嘎吱”
木門被推開,宴寧尋聲看去,是一個身材高挑,皮膚卻有些黝黑的姑娘。
宴寧這太陽這么毒的嗎
那女子見宴寧醒了,有些驚喜的笑著,熱情撲面而來,聲音就像那風鈴一般歡快悅耳“姑娘醒了,姑娘都已經睡了快三天了。”
“三天我睡了三天了。”宴寧驚訝。
簡直不可思議。
她到底干嘛了,就睡了三天啊。
怎么想不起來了。
宴寧扭了扭脖子,腦袋里異常疲憊。
“對啊,沉公子說,姑娘喝多了后勁大的酒,估計得睡個好幾天,沒想到您三天就醒了。”女子換上冰盆。
宴寧抬手模了模太陽穴。
她喝酒了
她怎么不記得了。
“哦對了,他們人呢”
女子抬頭想了想,問道“姑娘問誰,重天顛和青虛山的大部分仙長都去蜇海里探查情況了,快兩天了,也不見回來,別的仙君也都在這附近住著。”
“哦,那沒事了。”宴寧還以為她睡了三天會錯過什么大事呢
看來,一切才剛剛開始啊。
“對了,姑娘,你和那個沉公子是什么關系啊。”女子有些好奇,這三天,那位沉公子幾乎是日日夜夜守在這里的。
“沒什么關系”宴寧面容冷淡。
冤種的關系。
“是嗎我看那沉公子每天衣不解帶的照顧姑娘,還以為”那女子羞澀的看了宴寧一眼,不挑明,想到這里,女子松了一口氣一般說“既然如此,那就好。”
宴寧聽她這語氣,問道“你問這個是什么意思”
“哦,是這樣的,我們村長家的千金好像很喜歡沉公子,我還以為你和沉公子關系匪淺,怕你傷心呢”女子端起舊盆“姑娘需要我去叫誰過來嗎”
“不用了,我還想再休息一會兒。”宴寧還沉浸在村長家的千金喜歡沉無妄的震驚之中。
這好皮囊當真是迷惑人啊。
“好的,姑娘,那我就先下去了。”
宴寧點頭。
那女子出門,順帶貼心的關上了門。
宴寧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院中的仙門弟子各自為伍,三兩成群,看著宴寧就當作是空氣一般。
宴寧從中孤身一人穿梭而過,朝著沙灘走去,枯樹之上彩帶飄飄,在這黃沙之上盡顯蒼涼壯麗。
站立在海岸邊,看著寬闊干涸的海岸線,迎著溫熱的暖風,宴寧再也不覺得燥熱,反而覺得心胸都開闊了。
海風腥香,風聲曳曳。
宴寧脫下鞋襪,小心翼翼的赤腳踩在沙灘上,悶熱的感覺就像是天然的桑拿。
隨腳踢了踢地上的黃沙,揚起一丈高。
宴寧迎著熱浪,腳下歡快的在沙灘之上奔跑。
黃沙。
還有在黃沙之中自由放肆的女人,都讓人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