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觸碰他,別親吻他,他會重蹈覆轍
可她在掌心下嗚嗚哭著,熱熱的呼吸和嘴唇令他被燙到一般。
他將她緊緊擁進懷里,讓她的下巴擱在肩膀上,一下一下的撫摸她的腦袋和后頸,靈力源源不斷的渡進去,試圖安撫她,讓她好受些“別哭了,別哭了司迦,很快就不難受了。”
無上菩提心被他的靈力引動,幽藍的光漸漸將她包裹住,她的哭聲也漸漸小了下來,直到只剩下輕輕的哽咽聲。
謝慈才托著她的腦袋,將她的臉抱回懷里。
她燒紅的臉上全是淚水,手輕輕抓在他胸前的衣襟上,看起來令人心生惻隱。
謝慈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擦掉她臉上的淚水,不敢用力,她緋紅的肌膚看起來就像薄薄的紙。
“怎么燒得這么厲害。”他喃喃自語。
她燒糊涂了,昏昏沉沉哽咽著在說什么胡話。
聽不太清,謝慈只聽清她說“冷”“難受”“狐貍毛毛”
他仔細聽,才聽清她似乎在說冷的難受,拿狐貍毛毛蓋上。
不知為何,他竟被這句話說的心頭發軟,覺得她可憐又可愛,明知她在說胡話,還是禁不住和她輕聲說“沒有狐貍毛毛,司迦。”
她眼淚掛在睫毛上,并不回應他,只在夢里哽咽著。
謝慈擦掉她的眼淚,抱著她坐起身看了一下四周。
山洞
非常雜亂的山洞,洞口被一道結界封住了。
謝慈稍微一探就感應出了那結界是歡喜魔神的氣息,歡喜魔神居然幫司迦躲進了這洞里來。
是怕葉湛英找到司迦,也滅了它吧。
身側是他和司迦的兩把法劍,兩把皆是白色,只是他的法劍太初劍接近銀色,而司迦的法劍昆侖雪是雪一樣的白。
這里太冷了,她睡在這里怎么可能不發燒。
謝慈想了想,抬手拔出了他的太初劍,劍鳴顫著照亮整個洞穴,他手腕一轉將劍插入了青石之中
一時之間白光將整個洞穴籠罩住,如同驕陽照下暖意,洞中的枯枝在暖光之下生出綠葉,雜亂的蔓藤開出薔薇,不遠處干枯的小水潭一股股冒出冒熱氣的泉水來。
暖意之下,一切變得生機勃勃。
他的劍如同旭日初升。
他想起上一世的事來,他將傷痕累累的她從合歡宗帶回太初宗門養著,她走火入魔傷了靈海,失去了修為,羸弱的如同一只雛鳥,怕冷至極。
日日落雪的太初宗門實在不適合她,他便將太初劍鎮入她居住的青云峰,立下四季如春的結界。
這些或許她已經忘記了。
謝慈將她抱了起來,走到熱氣騰騰的水潭旁坐下,依舊讓她靠在自己懷里,伸手將她的鞋襪脫了下去。
她的腳握在掌心里冰冷細軟,他托著緩緩將她的腳浸在溫泉水之中,上一世她養病時也這樣日日泡腳、泡藥浴。
懷里的她顫了一下,似乎想將腳抽回去。
謝慈輕輕握住了她的腳踝,那么細的腳踝怎么敢用力,“司迦,這樣會舒服點。”
她歪在懷里昏昏沉沉地夢囈著什么,眼尾又落下淚來。
“還很難受”謝慈湊過去聽她說什么。
聽見她呢喃說“白玉奴,白玉奴我拔出劍了”
她的眼淚掛在腮邊,蹭在他的衣襟上。
謝慈的心空了一下,握著她腳踝的手指一點點松了開,忽然有些想笑自己自作多情。
她的哭泣、夢囈、撒嬌、可愛,是因為她夢到了白玉奴吧。
她以為他的白玉奴,所以才會如此親昵的貼在他懷里,她從來只在白玉奴面前撒嬌落淚,可愛可憐。
作者有話要說讓我們為謝慈點一首她不愛我我看到了她的心,演的全是她和他的電影她不愛我,盡管如此,她還是贏走了我的心
后天就要入v了,要激情日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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