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冉阿讓回答很果斷。
她這下真的迷惑了。
大概下午4點左右,他們穿過一片闊葉林的時候,朱諾安聽到了一陣流水聲。她拉住了冉阿讓示意他仔細聽。他也聽到了,于是兩人改變方向,朝聲音來處走去。
冉阿讓在前面撥開雜亂的樹枝,一條奔騰的小溪出現在兩人面前。水朱諾安眼睛都亮了。是山泉水啊19世紀應該不會有人喪心病狂污染山泉水吧
她撲過去一看水質確實清澈見底。她沒有猶豫,掬起水就往嘴里送,她恨不得跳到水里灌飽了再洗個澡。她已經四天沒洗澡了,現在她全身都是汗味,頭發都快油成臟辮了。
“你喝點。”
不用朱諾安多說,冉阿讓已經裝滿了水袋。他只是又奇怪她不是只喝煮開的水嗎現在也喝野外的水了
朱諾安干脆用溪水洗了把臉,天知道她現在有多臟。然后她想了想,拿出那條手帕,蹲在溪邊給它搓干凈了。
然后他們啟程繼續上路。冉阿讓有點著急了,他看了看天色,10月總是天黑得越來越快。他必須要在天色暗下來前找到人煙。他一路上看到了一些捕獸夾和陷阱,獵戶應該就在這片區域。他在地上和樹干上不斷尋找人留下的痕跡。一個好獵手,總會給自己做標記。他感覺朱諾安走得有點慢了,于是他示意她上到他的背上。
朱諾安確實感覺自己有點跟不上他的步伐了。她懷疑自己喝涼水太猛了,怎么眩暈感又上來了,而且她又開始出汗。她把那塊冰涼涼的濕手帕貼在后頸上感覺舒服了些。
她看到大哥又要背她,感嘆真是想瞌睡就有人送枕頭啊。她感覺自己趴他背都熟門熟路了。當朱諾安爬到冉阿讓背上時,他立刻發現不對勁。她又發燒了
“junojuno”冉阿讓有點驚慌,一切都和醫生講的一樣,她的病情開始反復。
“嗯嗯”這時候朱諾安腦子還算清明,她只是感覺有點暈。
冉阿讓一邊心急一邊在尋找人跡。終于他在樹林里發現一條細細的道路。他幾乎是沿著路狂奔。
“juno”等到一座木屋出現在冉阿讓眼前,他顛了顛背上的人。
沒有反應。
他上前大力地拍獵戶家的門。
“請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