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流蘇攏槍而回,快步進入別野之中。
此時,陳家主仆酒醒不少,憑二人修為,自然對發生的一切了若指掌。
陳有錢豎起大拇指,眸光精芒,贊嘆道“許兄果然是人中龍鳳,兩槍兩腳,便趕走了那對雙胞胎,佩服佩服”
身旁,
陳一兩也是心含敬意。許流蘇出手,再次洗刷他們的認知。
要知道,兩個半步血燃強者,一招落敗,且被狼狽不堪地踹飛出去。
這要是換了陳一兩,恐怕唯此有一場實打實的惡戰。
“嘿嘿,小意思,阿貓阿狗而已,偏偏問我是哪個門派的,我能告訴他們笑話,就這樣被本少趕走了。”
許流蘇對此毫不在意,又是端起酒杯,品味佳肴。
“對了許兄,剛才你說,讓那個夜門門主等著你此人究竟是誰,竟讓你如此懷恨”
陳有錢耳力不錯,激烈交戰時,酒勁清醒不少,就一直趴在門口,側耳傾聽。
所以,許流蘇蘊滿殺機的言語,自然落入耳中。
夜冥寂如果陳有錢沒聽錯,應該是這個名字。
他依稀記得,許流蘇言此姓名時,渾身散發的凌然殺意。
不用想也知道,這個夜冥寂,或許是敵人
“呵呵,無非一個傻逼罷了,他玷。污過一頭母豬,碰巧被我撞見,污染了我的雙眼,此仇不報,不共戴天”
許流蘇將此事搪塞,說也沒有意義,陳有錢又幫不上忙。
“玷。污母豬那這個人還真是可恨。”
陳有錢面露錯愕,旋即憤憤咬牙,“簡直是太可惡了,竟然可以玷。污那么可愛的小家伙”
陳有憤恨地轉過頭去,“一兩,你說是不是”
“額是。”
陳一兩極為無語
第二天一早,許流蘇收起大別野,三人很早便出發。
河谷一帶俱顯寂靜,沿途沒遭遇什么危險。
況且一百余里的路途,半日就能越過,所以不到正午時分,三人便走出廣袤的原始森林,順利抵達外圍。
這個時候,周遭有勁風呼嘯,身影疾馳破空,能看見不少身穿各色服飾的年輕男女,在這一帶頻頻出現。
“好激動啊。”
陳有錢遙望天邊,那些踩踏靈兵,御空飛行的天驕,神情振奮起來。
說實話,長這么大,他還真沒參加過武府選拔,更別提在宗門修煉過了。
從小養尊處優,也給他帶來不少煩惱。
譬如說,經常被逼婚
“少主,這一帶魚龍混雜,您還是跟在我身旁,恐有危險。”
陳一兩快步來到他面前,滿目警惕,恪盡職守。
“一兩啊,你怎么這么麻煩,管好你自己就行,本少雖然修為弱一些,至少也又自保的能力啊。”
可此舉,卻遭來陳有錢不滿,呵斥一句。
許流蘇微微一笑“陳一兩,你家少主說的沒錯,你這么警惕,一會兒人多了,若有人不小心碰到你少主,以你的脾氣,可是會出大亂子的。”
陳一兩神情肅然,堅持道“主仆有別,保護少主安危,是我陳一兩的責任。”
許流蘇自知對方是個倔強脾氣,保持善意微笑,同時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