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饞他的錢,危野還是擺擺手,“是我吃飯的家伙,不能丟。”
藏在酒店里的只是一個普通布包,然而里面裝的東西卻不簡單,各種黑市才能買到的迷藥、替換身份的他人身份編碼,以及抑制劑劑效減半版本的。
他分化已經好幾年了,理應早已到了成熟期,但一直沒發過情,所以只有在需要裝成beta的時候才打這種簡易抑制劑。
拿完東西走出酒店房間,危野習慣性戴上帽子,遮住自己的臉。迎面一個aha男人走過來,身上帶著酒氣,他往旁邊移了移,對方卻忽然擋住他的路。
危野壓了壓帽檐,“借過。”
aha不動,故意拿信息素勾他,然而危野毫無反應,只能聞見難聞的酒氣。
對方見狀嗤道“感覺不到信息素原來是劣等oga,難怪在酒店應召”
在他心里,正經oga不會獨自外出,還出現在這種地方。
危野冷笑了一下,“你就沒想過,因為你是劣等aha”
“你說什么”aha感覺自己被侮辱了,抬手就要抓他的帽子,沒想到他輕松躲過,啪的一聲,手上劇痛。
“一個oga,竟然敢打人”aha痛得后退兩步,目瞪口呆,繼而更加憤怒,嘴里吐出污言穢語,“讓你瞧我的厲害”
oga平權運動已經成功許多年,但這樣狂妄自大的惡心aha仍然不在少數。
危野揉了揉手腕,正要揍他一頓,眼前一花,只聽砰的一聲,那人腦袋被狠狠撞到墻上。
像西瓜被敲的脆響,拐角另一邊出現路易斯的身影,他冷著臉道“沒人教過你尊重oga嗎”
壓倒性的實力差距,aha被他一只手壓在墻上,臉都被擠成餅狀,卻費全身力氣掙扎也沒能掙開。
臂膀有力,肌肉線條微微隆起,危野眨著眼看他,好帥哦。
aha掙脫不開,漲紅了臉,眼珠轉動看他,“路易斯是你”
這人是一等家族背景,平時見到路易斯要客氣搭訕,然而喝醉讓他忘記了差距,咬牙切齒道“怎么,為這個oga出頭,是想到你那自殺的媽了”
路易斯眸光一利,狠狠將他再次撞向墻壁,鮮血順著aha頭頂流下來,直到胳膊被危野拉住,“我倒是無所謂你殺了他,但你殺人沒關系嗎”
aha已經被撞昏了,路易斯胸膛起伏,松開了抓著他頭發的手。
危野歪著頭看他,“他說的話是真的哦,我好奇問問,你不想說算了。”
路易斯深呼吸幾次,平復下來,他頓了頓,開口“很簡單的事,我母親有自己的心上人,但因為被標記,只能對父親獻媚求歡,她為此感到痛苦。”
身體本能與真實感情的對抗,讓她陷入崩潰。
“所以我說你這樣很好。”路易斯輕輕擦拭碰過臟東西的手指,笑容冷淡,“人如果被本能控制,跟野獸也沒什么兩樣。”
萬萬沒想到,這人跟外表相反,貌似還是個單身主義者。
這時候,他好像應該為觸動了對方的傷心事而道歉。
而危野卻笑了起來,笑看他,“這么看來,我比你強。不知道父母是誰,省了這些糟心事,徒增煩惱。”
路易斯怔住,危野卻已經轉移了話題,他低頭看地上的人,認真發問“我能再踹這人一腳嗎”
沒心沒肺的樣子,路易斯怔怔看著他,噗嗤一聲笑了,胸膛微微震動。
這是他第一次向他人稍稍表露心境,敞開心扉是件難事,或許正因為兩人身份的差別,以后也不會有太多交集,他才能毫無負擔地講出來。
不得不承認,講完之后有所輕松,尤其是對方出人意料的反應
沒等到他的回答,危野已經踹了那人兩腳,然后蹲下身,手摸向他身上。
“你做什么”
地上的人昏迷不醒,危野的手已經伸到了他兜里,抬頭無辜地看路易斯,像在請求許可,“不可以嗎”
手指細白干凈,手法熟練地摸著戰利品,“我看過了,這里沒監控的。”
路易斯“”
這小騙子可真是一心只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