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的事,他們見到她,比她還虛,一見到就紛紛拜倒恭恭敬敬地喊“拜見大人。”
嗬她還是個官大一級壓死人的狗官呢夏旅思笑瞇瞇地大搖大擺起來。
看這周圍的環境,理應是第一次來,可是夏旅思并不覺得陌生。可是說不陌生吧,一切的記憶又都是模模糊糊的,似有若無,真就像三歲小兒的記憶一樣。
昨日夏旅思問小竹子話的時候,用了“清醒”二字,因為她心里已經有了猜測,那就是這個南滇國和她所在的年代并不是一條時間線,更像是一種平行的關系。
兩個平行的時空,年代的發展并不同步,這個時空里也有一個夏旅思。在這個地方,她雖然出生,但是她的靈魂卻一直都在原來的夏旅思的身體里,所以過去的十八年她處于一種類似待機的狀態,好好地生活著,卻不能感知外面的世界,直到她穿越過來。
所以她昨天醒來以后,一下就接受了自己已經在這里長期生活著,她知道夏遲以前的事情,但是記憶很少,有可能是她在之前處于待機狀態,是癡傻兒,本來能感知外界的能力就很弱。
但是腦子里好像卻沒有多出來多少以前的記憶,大概就是她之前的十八年,癡傻地活了十八年,本來也就沒感知到多少外界的東西吧。
夏旅思想到這里,嘆個氣,這奇幻的經歷,真讓她這個無神論者著急。地圖上畫著穿過這片中庭花園,就到公主的寢殿了,她暫且不想別的,先去找公主吧。
夏旅思一頭拐進園子,就這么不期然地看見了那令她怦然止不住心跳的女子。只見段泠歌穿著對襟輕容白色紗裙,腰間束著金線編織的腰帶,長長的流蘇垂下,壓住了紗裙輕薄飄逸的料子,輕靈中帶著端莊。
她的長發束起,沒有挽成發髻,只是用玉簪微微固定,垂落在肩頭和背后,像瀑布一樣美。朱唇微點,皓齒明眸,她神色素淡,卻微微揚起唇角,正在嗅一朵紅色月季的香氣。
“段泠歌你在這里呀找到你了”夏旅思笑得開心,撩起幾乎拖地的裙擺,跑到她面前。
段泠歌微微蹙眉,她的名諱,長那么大幾乎從未被人這樣稱呼過,聽起來,那感覺說不出來。
“啊,古代不能連名帶姓叫。”夏旅思笑著抓脖子“那我叫你泠歌不行嗎那,叫娘子總不能叫老婆吧,哈哈”
夏旅思嘰嘰咕咕一陣,見大美人一言不發,冷淡的臉色越來越冷。她只好說“泠歌娘子,泠歌公主唉喲,那你喜歡我叫你什么要不然你叫我吧,我沒那么多講究,我叫夏旅思,你可以叫我夏旅思,或者旅思,或者小思思,或者叫老婆,隨便叫,我都喜歡誒你說話呀。”
段泠歌閉了閉眼,兩次想說話,始終是沒把斥責她放肆的話語說出來。莫氣莫氣,不要和癡兒計較,不要和癡兒計較。
段泠歌調整好情緒,淡聲說“有沒有人說過,你好聒噪。”
作者有話要說段泠歌有沒有人說你好吵啊
夏旅思木,人家不會說話你忘了嗎老婆
段泠歌。被癡兒懟到無言以對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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