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都想。”藍陌趕緊欲蓋彌彰地把手背到身后去。
“哈哈既然如此,”房翠嬌又笑,伸手撩了撩她下巴“那就進來吧。”
進了屋里,藍陌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包,打開捧在房翠嬌面前。“這是我攢下的銀兩,你莫誤會,這是上次說好的,我要替代夏世子給你銀錢,給你庇護。”
房翠嬌笑笑,把藍陌的小包放到一邊,嗲聲嗲氣地說“銀錢咱就不要了。奴家所求不過是禮尚往來一番,小娘子大人摸人家乃子,也給人家摸一番,不就可以了。”
藍陌被唬得一愣一愣的被房翠嬌牽著鼻子走,點點頭,然后兀自伸手一抱,把那房姐兒的臉一把摁在自己心口上,“嗯,那房娘子請隨便摸。”
“誒唷”房翠嬌叫得嬌滴滴,毫不客氣伸手一rua藍陌的匈“你的乃子怎那么硬,創得人好生生疼呢”
藍陌一把抱起了她,大步向榻間走去。心眼實在的藍陌想起房翠嬌說,她所求不過是禮尚往來一番,藍陌不禁想起上一回,她光顧著那種震撼的舒服帶給她前所未有的感受,一再一再地追逐,沉溺地不肯停下來。
上回房翠嬌可說是對她極盡溫柔,極盡耐心,極盡瞞足她的一再要求。相比之下,她,她好像手段也不行,也不夠溫柔耐心,藍陌頓時羞煞。
所要說禮尚往來公平起見,她應是欠了房翠嬌許多次那種舒服的伺候。
所以當那時房翠嬌青蔥拂過,尖兒翹起正欲伺候藍陌。藍陌這時抓住了她,下定決心似的說“我,我來伺候你。”
房翠嬌愣了一秒,然后就咯咯嬌笑起來“哎唷,不用了我的小娘子大人,來了不就是放松來的,怎能讓您受累。”
“不,不受累。”藍陌密密地抱住了房翠嬌,她嚅嚅地,卻是充滿了疼惜愛憐地在房翠嬌的耳邊說“是我所喜,我所渴求,我所著迷房姐兒,我喜歡這般對你,我想偠。”
房翠嬌倒也沒扭捏,大大方方地就任由藍陌了。房翠嬌心想著,總歸不過就是像上次一樣,這小娘子大人到了澎湃疾樂時像小獸似地胡亂啃人,她也不是沒感覺沒享受到,所以也無傷大雅。
然而這一次藍陌并未像上次一樣,雖是不夠靈巧,雖是緊張得不講章法,可是沒一會,竟是生生將那房翠嬌搞得不淡定起來。房翠嬌只覺心一動,一陣惹流便如那懈洪之水。猝不及防地就到了一種生平從未到達過的境地,嚇得人心兒亂跳,卻又著魔般趨向前。
房翠嬌腳都翹起來了,抓著藍陌大叫“啊呀,好生禁不住也”
房翠嬌此刻的表情極媚極嬌,真是天生猶物令人神魂顛倒。藍陌見狀,臉紅了,眼睛都要激動紅了,她吻住了那好生禁不住的所在,讓禁不住的房翠嬌徹底片甲不留。
房翠嬌被搞得心砰砰作響,心兒慌得和什么似的。她雖在歡場打滾多年,最開始身不由己那幾年也做過這些事,可從沒有任何感覺,更別提世人描述的什么消魂食嗗的快樂了。從未體驗過半點有趣,以至于房翠嬌一直認為那只不過是只有男子才會有的感覺,女子只不過徒有忍耐承受而已。
然則上次和藍陌在一起,已經是她體會過的,能想象到的最歡喜最舒心投入的一次,也就是那次,房翠嬌才發現原來世間人皆好此道是有原因的。然而這一次,裑上的蘇慡感更上一層地刷新了她的認知,藍陌實在是太折磨人。房翠嬌抱緊了藍陌的頭,姣聲大喊起來“徠了徠了奴家要死了”
藍陌熱得面紅耳赤,在她心目中,房翠嬌真是世界上最可愛最會勾人的人了。接著,房翠嬌也讓她禮尚往來了一次,藍陌覺得她全身緊的、咬牙咬的要換了練功的時候可以把一巨石擊碎。
可此刻她哪怕是連一顆雞蛋也擊不碎了,因為她全身的力量都化成了水兒,倘在了房翠嬌上。
一直到天色微明,藍陌昏昏沉沉地想,好在那天是她來了要不然如果是那夏旅思給你醬醬釀釀、禮尚往來一番她家公主殿下可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