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旅思手里拿著腰帶,有點吃驚,段泠歌給她的這個是
段泠歌輕聲說“那日看見你把柳葉劍隨身纏在割破的腰帶里,不夠好看,也容易傷到自己。我縫了這個給你,在開口處特地設了玉勾固定,你試試用得順手不”
夏旅思心里有熱流劃過,她只是隨口和段泠歌提起隨身帶的柳葉劍的事情,段泠歌卻默默地記在心上,并且為她縫制了腰帶。比起驚天動地的那些橋段來說,看起來是微不足道的事情,但是她卻很沒出息地為此狠狠心跳了。
夏旅思掀開了馬車的紗簾“你過來。”
“什么”段泠歌微微傾身問她在說什么。結果一下子被夏旅思的手勾住了脖子。
夏旅思踮起腳,勾住段泠歌的脖子拉低她,霸道地吻住了那香軟甜蜜的唇。
“夏旅思”段泠歌的心漏跳了一拍,夏旅思的吻很熱情,也很直接,吮住了她的唇,想要吃人似的,奪走了她的呼吸。
只是段泠歌畢竟還維持著一國公主的理智,這大庭廣眾,光天化日之下實在有點太失規矩了。她微微掙開,用一種十分沒有說服力的語調軟軟地喃“夏旅思,這是外面”
“別人不知道我們在干嘛。”夏旅思的回應是,箍緊了她的肩背,再一次深深地吻她,她抬手拉起披風往兩人的頭上一遮,壞笑輕喃“這樣他們就看不見了。”
段泠歌只覺得臉更紅了。夏旅思整個人趴在車窗上,雖然探進來半個身子,可是任誰都能猜到她們在干什么呀,再給夏旅思這么一遮,真叫此地無銀三百兩,看是看不見了,可是這和看見了有什么區別嘛
段泠歌一陣羞一陣急,心跳得飛快,昏昏沉沉的什么也顧不上了。
依依不舍也未能直白說出口,再委婉地想拖延分別的時間也要分別。夏旅思終于還是沒讓旁人看太久,主要是怕老婆真的被人看去了,一吻稍稍平復了她漫涌的情感,她就放開了段泠歌,為她拉好馬車的簾子,然后登了船。
夏旅思的飛輪船現在來往于江州城和昭理城之間,因為船夫的技術越來越嫻熟,水文條件和風力條件都更熟悉,接近兩千里的距離跑得是越來越快了。
現在的速度幾乎接近了八百里快馬,因為人騎在馬上尚且要吃飯休息,但是在船上使用了兩位船夫輪班駕駛,一日十二時辰趕路和休息兩不耽誤,速度慢些卻用更長的時長彌補了。
出發第二日,入夜以后寬闊的江面上涼風冽冽,夏旅思的身邊點著防風燈,獨自站在船尾甲板上眺望著夜色。
小竹子給夏旅思拿來了外袍,送來熱茶,笑嘻嘻地奉在夏旅思面前“主子,吹風涼,您喝口茶,吃塊糕餅墊墊肚子。”
“嗯。”夏旅思只拿過茶杯喝了一口。
小竹子又狗腿地賠笑“世子,您在想公主啊”
“你又知道了”夏旅思斜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