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生回頭看了一眼再次被自己踢回湖里的渣男,無語的擺了擺手:“相信我,我這是在行俠仗義。”
“保家叔叔,這是我的同桌陳生,他的確是行俠仗義,這男的我認識。”凌菲音皺著眉看了眼落水的男子低聲說道:“這是林妤姐的新男友。”
李保家的國字臉上這才少了幾分厲色,不過依舊看不過慣陳生居然腳踢女人,語氣仍帶著訓斥:“把那個女人拉上來。”
陳生深吸一口,強行壓了壓火氣,也不是給凌菲音這個老同桌面子,而是給“行俠仗義”這四個字一個面子。
于是,陳生決定再做一件好事,對著李保家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露出一抹挑釁的笑容:“今天我教你一個道理,省的以后吃虧。”
這是習武之人最無法拒絕的比武邀請,還是死斗的那種。
“叔叔。”
不等凌菲音求情,李保家便說道:“放心頂多躺兩天。”
“小子記得,打你者,李保家。”
“打你者,行俠仗義者。”
話不投機半句多。
李保家出手直接以譚腿起勢,直奔陳生下路想要教訓一下陳生不聽話的右腿。
陳生有意試驗一下身體強度運轉靈力硬剛了一計,右手帶著半分靈力變掌,樸實無華的印在李保家的胸膛。
二人交手極快,結束的也極快。
即使李保家憑著武者本能,以內力護住胸口。
陳生收手時,李保家的臉色已經變成醬色,牙關緊咬絲絲血跡依舊順著嘴角流下。
“這是教你的,裝逼容易死。。”
撂下一句,陳生也沒想理會凌菲音,畢竟說到底今天沒下重手也算是給了她三分薄面了。
走出這片鮮有人跡景點,陳生突然覺得這波比裝的過火了,早知道臨走前酷酷的問一句:“同桌,你知道出門怎么坐公交車回城北嗎?”
相比于有些迷茫的陳生,凌菲音此時更是迷茫。
李保家可是她爺爺特地舍下臉面跟軍區老戰友那要來了一個武術教官,剛剛還放了狠話,怎么就這么讓自己的同桌陳生走了。
直到看到李保家醬紫逐漸變蒼白的臉色才明白怎么回事,攙扶著李保家焦急問道:“叔叔,你沒事吧?”
李保家感受著胸口的痛楚,保持著直立的姿勢,吩咐道:“肋骨斷了,送我回軍區。”
僅是著短短幾分鐘,簡直顛覆了凌菲音這一年來對陳生所有的認識。
在她眼中陳生從來都是一個性格有些悶騷的好同桌,沒想到武功居然如此之強。
掏出手機讓司機直接車開到湖邊,聽著湖邊那對渣男謾罵的聲音,一時著急加氣急又一腳將倒霉的渣男三回宮,又踹湖里去了。
掉湖里的渣男剛要破口大罵,就看到一兩軍車駛來,嚇的他趕緊躲進湖里不敢露頭。
上了軍車,李保家的肋骨雖然骨折了,卻也不太妨礙說話,于是讓凌菲音幫忙打了一個電話,也不避諱凌菲音直接說道:“東海市發現一個擁有先天宗師力量的少年。”
領悟到李保家的眼神的意思,凌菲音幫著掛了電話,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先天?”
“你也跟我學了快半年了,可以說是我的學生”,李保家也是有意向她說一些關于武者的一些秘密,便下意識的低聲道:“接下來我跟你說的這些事切記不可外傳。近年來國家的武者實力突飛猛進,大致分外后天與先天兩大境界,皆分前,中,后期。
邁入后天的唯一標準便是內力,你的天賦不錯只是練武太晚,再過半年你就能知道內力到底是什么了。
邁入先天的唯一標準便是靈力,至于靈力之前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今天我算是明白了。
就算是你父親,身邊沒有一班的全副武裝的警衛隊也不敢輕易觸怒一名宗師。
與他保持距離。
切記,切記,切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