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蕭九郎看到的賬房先生,或者私塾里的一些先生沒有區別。不過他拎了幾個大包,蕭九郎一聞就知道里面都是吃的。蕭九郎眉開眼笑的幫蘇侯拎包,有好吃的可是很對蕭九郎的胃口。
船只很準時便起航,蕭九郎聽船上的船夫說起,知道還剩了幾個艙位沒有住滿。因為船只慢慢駛入鄱陽湖中,有些人便出來看鄱陽湖的景色。
蕭九郎謹記馮碧唯的叮囑,沒有和一旁的人套近乎,但是對于同坐一艘船的人,還是本能的觀察了起來。因為開始考慮只有馮碧唯同行,蕭九郎為了省錢沒有給自己訂房。如今多了耿仙笙和蘇侯,耿仙笙倒是可以和師傅馮碧唯一起,但是蘇侯可是師叔的身份,蕭九郎想著等下和馬云去交涉。
蘇侯卻是比較隨意,把東西都放到了馮碧唯那房里之后,自己只帶了個不大的包袱,然后和蕭九郎就坐在船艙板的木條長凳上。蕭九郎摸不清蘇侯的脾氣,又和這個師叔剛剛認識,也不敢多話多嘴。
兩個人雖然坐在一起,蘇侯卻看著茫茫鄱陽湖,似乎搖頭晃腦想吟詩幾首。蕭九郎卻是接不上茬,又不敢事先吱聲搭話,便不由觀察身邊這些出來看風景的人,看到這些人里面倒是什么人都有。
那個道廣商行的管事馬云,正和三個錦衣書生聊的開心,目光卻不時看向一旁有一家子。那是一家四口的組合,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婦人,一對青年夫妻帶著一個五六歲的女兒。衣著雖然不是特別華貴,卻也不是普通的布衣隨身,看去沒有什么特別的所在。
不過蕭九郎心中自有幾分掂量,他雖然年紀不大,可是卻接受過一些特殊的培訓。這是他心中的秘密,不管是救了自己的雄石寨的石甘當,還是收自己為徒的馮碧唯,他都不想對他們說出來。
一眼看出來那個老婦人雖然垂垂老矣,而且還不時拄拐咳嗽,可是蕭九郎知道她絕對不是個普通人。她身邊那對年輕夫妻,男的相貌堂堂看去氣度不凡,女的倒也算是個花容月貌的美婦。蕭九郎卻更看出來兩個人是個練家子,因為他們舉手投足之間極為不同。
馮碧唯受傷沒有對蕭九郎說,但是有人要和自己作對,還是刻意和蕭九郎提了的。導致蕭九郎看著這些人,心里便都多了幾分提防。雖然知道要和師傅作對的人,自己這點身手根本就沒有用,但是蕭九郎還是一直防備著。
不過船開出了老遠,也沒有看到什么異樣。